不,那已不像是剑,有点像一副漆黑的锏。

    季缺收剑,姿态潇洒。

    看见这一幕的宁红鱼眉头微挑,没有料到季缺那玩意儿又玩出了新花样。

    林香织对此早已麻木,因为她看过这剑太多变化,而季缺用得最多的,好像是拿它吹头发。

    她曾经一度觉得,这剑除了不能变成女人,像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变。

    敌人虽倒,可宁红鱼却没有露出轻松的姿态,而是戒备道:“小心,正主说不定就在附近。”

    是的,类似伥鬼的师兄妹都在这了,那他们的主子呢?

    这师兄妹的身份能这么快被识破,全在于宁红鱼那很毒的眼睛。

    听到宁红鱼的话后,林香织干脆跳到了横梁上,透过大门居高临下的看向了外面。

    外面,除了风和摇晃的树影外,貌似什么都没有。

    下一刻,林香织打算换一个方向去看,结果毛发一下子竖立了起来。

    这祠堂的屋顶有一处破洞。

    而此刻,有一只很大很大的眼睛,正冷冷看着自己......

    那只眼睛很大、很亮,带着一种让人心季的昏黄色彩。

    它不知什么时候就杵在那了,阴冷的看着他们。

    几乎同一时间,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

    林香织一声尖叫,往下跳去。

    可是这一手掌来得极快,又仿佛没有声响,转瞬间,那可怕的阴影就把林香织笼罩。

    眼看她就要被那手掌抓住,结果这时,只听见唰的一声,一道疾影掠过。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红鱼身姿优雅,一个滑铲,提着林香织窜出了大殿,如浮光掠影。

    中途林香织的猫头勐的磕在石门槛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

    轰的一声,地面下沉,尘土飞扬。

    那只手掌落下地来,如柱子般耸立在祠堂大殿里,手背上,黑色的毛发如乱草一般。

    宁红鱼一个轻灵转身,卸下脑袋撞出一个包的林香织后,刚准备回去和季缺汇合,结果忽然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吓了她一跳。

    “喂,你学我。”季缺站在她身后,说道。

    是的,无论是那被击飞的“消力”,亦或是刚才那滑铲,季缺总觉得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林香织摸着发疼的脑袋,猫猫落泪。

    想到宁红鱼刚刚如纸片般起飞的动作和那灵动的滑铲,她一时忍不住头皮发麻。

    因为她想象到了对方和季缺同时起飞、滑铲、躺着游泳的画面,总觉得有点十分特别变态。

    啪的一声,尘土飞扬,那条手臂如巨蟒般收了回去。

    祖祠大殿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一下子又失去了踪迹。

    要不是地上多了一个掌印,头上一个多了青包的林香织恐怕以为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很显然,那东西个头不小,却很擅长隐蔽。

    刚刚就在祠堂大殿旁边,他们居然都没发现。

    两人一猫看着那手臂消失的方向,凝神戒备。

    “什么声音?”林香织突然说道。

    咕噜噜......

    仿佛什么东西在吐气......

    听到这声音后,宁红鱼没有去看,而是一直盯着大殿的方位。

    那东西仍在那里,带着可怕的压迫感,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哒的一声,宁红鱼目光一寒,缘于墙壁那边,露出了一只脚。

    一只很长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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