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声音已传了过来。

    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有急着冒头。

    这长虚观有古怪,而观主陈鲤实力到底什么水平就说不准了,贸然露头,极有可能被发现。

    一男一女就这样挂在墙头,尽可能的放轻了呼吸,显得很有耐心,风一吹,两人的身体就随风摇摆,看起来跟两具尸体一般。

    就这样挂了一个时辰,那扫地声依旧在不紧不慢的传来,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如今是夏季,院子中的那棵桑树即便有落叶,也不会太多。

    照理说不该扫这么久的。

    宁红鱼向季缺使了个眼色,顺着墙壁轻灵滑了下来,季缺跟上。

    之后,两人轻手轻脚的后撤,脚上如长着肉垫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最终,宁红鱼将视线放在了附近一棵相对高大的野树上。

    很快的,两人就像鱼一样,贴着树干往上游去,带出的动静极小。

    两人各自杵在高处的一个树杈上,往观内偷偷瞟去。

    这里离道观已有了一段距离,再加上野树枝叶遮挡,看起来自然不会太过清晰。

    可是两人依旧看见了那个干瘦的人影,拿着一把扫帚,在那里不断扫着地。

    那地面明明很干净,没有半片落叶,可他依旧在那扫着,不知疲倦。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陈鲤时,对方也是在那里扫地。

    “难道是某种修行方式?”

    季缺不由得想起了前世里的扫地僧。

    应该是见过这观主忽然发疯生食麋鹿样子的原因,季缺看见这个身影总感觉透着一股诡异劲。

    宁红鱼很快睁开了另一只眼睛,双眼很快扫过了这道观。

    她也没有多看,很快滑下树来。

    下来之后,她很快向季缺比划了一下。

    季缺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比划起来。

    树林里,两人这无声的交流看起来就像是一幕哑剧。

    刚刚,宁红鱼靠着另一只眼的童力,找到了一处很适合用来观察的地方。

    那后院的北侧有一排屋舍。

    这排屋舍的最西端,也就是大殿和后院的交界处的那间屋子是最适合偷窥的。

    屋子上方有一扇很窄的窗户,里面像是有一个夹层,在那里,前院和后院都能看见,并且十分隐蔽。

    这长虚观并不大,只要能盯着前院和后院,差不多就能看个七七八八了。

    于是两人很快从外面绕到了长虚观的背面。

    宁红鱼很快找到了那间屋舍。

    屋舍的墙壁上有一扇老旧的木窗户。

    窗纸破碎,宁红鱼快速瞟了一眼,确定里面没人后,就靠着真气把它轻轻拉开了。

    两人熟练的钻了进去。

    这房间像是堆杂物的,里面摆着一些柴火和破败的桌椅。

    四周的一切都蒙着一层灰,空气中弥漫着那种苔藓的腐烂味道。

    和宁红鱼预计的一样,这屋子上盖着木板,是有一个狭窄的夹层的。

    因为年久失修的原因,这些木板被腐蚀出了不少孔洞。

    而他们也在屋子的一处边角找到了夹层的入口。

    其实就是一个洞口,旁边还放着一把满是灰尘的梯子。

    宁红鱼看了季缺一眼,率先跳了上去,季缺紧随其后。

    一进入这夹层,那厚重的灰尘就往鼻腔里钻。

    季缺屏住呼吸,才没有被惹得打喷嚏。

    透过那扇狭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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