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写下了两个字——“祭祀”。

    季缺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古怪的点在那里了。

    是的,丹灵子的模样不像是在伺候自家疯子般的师尊吃饭,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祭祀。

    他要祭祀的是谁?

    陈鲤?

    陈鲤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祭祀。

    “娃,你着相了!”

    “镇元大仙,镇元大仙,嘿嘿.”

    陈鲤一边啃食着那头麋鹿,一边满嘴是血的说着这些疯言疯语,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附身在了他身上。

    吃完之后,陈鲤心满意足的往后院走来,拿起了扫帚,继续扫着地。

    而丹灵子则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大殿内走去。

    看着这一幕,季缺和宁红鱼心头的寒意更甚。

    邪门,真的邪门。

    这种昨日和今日近乎一致的经历,总让人有一种处于噩梦中的感觉。

    这个时候,宁红鱼继续在木板上写了一个字——“鹿”。

    是的,鹿。

    如今的季缺很想知晓,到底哪里有这么多大肚子的麋鹿,或者说,这道观里这种麋鹿有什么古怪。

    于是两人使了个眼色,开始顺着夹层往后退。

    他们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夹层,来到了这堆满杂物的屋子里。

    透过那木门的缝隙,可以看见陈鲤正满胡子是血的在那扫地。

    之后,窗户被推开,两人顺着外墙往前院摸去。

    两人很攀上了院墙。

    这时的前院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每一次,丹灵子就是从前院那棵树后牵出的麋鹿。

    而从这里望去,树后果然有一个老旧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养鹿的圈。

    季缺和宁红鱼见状,一前一后进入了那圈里。

    这房间的屋顶早已坍塌了大半,洒下了天光。

    可是想象中这里养着很多大肚子麋鹿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屋里什么都没有。

    一只麋鹿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粪便之类的痕迹都没有。

    只是屋子尽头的墙壁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洞。

    那洞黑漆漆的,宛若一张怪物的嘴巴。

    季缺和宁红鱼互相看了一眼,准备进去。

    他们必须知晓一些细节,才能窥探到这长虚观的部分秘密。

    墙壁的洞口之后,是一个向下的坡道。

    这坡道并不长,很快就见底了。

    而底部则是一个下沉的坑洞。

    这洞穴很暗,宁红鱼拿出了一颗散发着清冷光辉的宝珠。

    两人俨然已进入了神经紧绷的状态,以便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当宝珠的光辉散发出来,两人很快发现,这洞穴很小。

    不过一个篮球场的大小,四周皆是石壁,很是封闭。

    而这里面也近乎是一览无遗,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口鼎。

    坑洞的正中央有一个浅坑,坑中放着一只很老旧的石鼎。

    那石鼎约莫一人来高,表面刻着繁复的纹理,一眼望去,这些纹理竟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又像是某种符文,给人一种格外古老的感觉。

    石鼎杵在浅坑中,于是季缺和宁红鱼能看到鼎里的情况。

    鼎中除了浅浅一层积水外,什么都没有。

    宁红鱼仔细查探了一番,确认了这里没有其他暗室了。

    这里根本没有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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