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

    这长虚观里的一切,就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真切,偶尔露出一团虚影,都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也许他们还要更多的线索,才会离真相近一点。

    比如昨晚丹灵子去了哪里?他小心护着的那盏油灯又有什么意义?

    季缺和宁红鱼交流了一下,做了个决定,那就是如果今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他们就跟在丹灵子后面去看个究竟。

    他们觉得离真相不远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片沙滩上找寻真相的珍珠,珠子他们已找到了几颗了,可还差一条线将它们连起来。

    可不知为什么,越是到了这种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他们反而越不安起来。

    院落里,那满胡须是血的陈鲤依旧在不仅不慢的扫着地,而丹灵子则应该是在那大殿内。

    今夜和昨夜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就是这种相似,让人有一种荒唐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今天亲自去那洞穴里看到了那只鼎,又是从外面回来的,恐怕会以为被困在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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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感觉,怎么说,他们就像是这道观里唯一的变化。

    夜色越来越浓,夜色中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又出现在了四周。

    忽然之间,宁红鱼不动了,并收敛了呼吸,察觉到这一点的季缺赶紧闭气。

    和昨晚相比,今夜有清冷的月华,整个道观不至于一片漆黑。

    而也是因为这个,仅仅只是一只眼却视力超群的宁红鱼看见了陈鲤的变化。

    他的脖子上冒出了青苔,如一条扭曲的蛇一般缠绕在那里,不知是因为他一直扫地在动还是什么原因,宁红鱼甚至觉得那些青苔是活的。

    就像无数细小的蚯引,附着在陈鲤身上轻轻攒动。

    而更让她警惕的是,那就是她注意到了陈鲤的目光。

    他虽然一直在那里扫地,仿佛和之前一样一直沉浸在这件事中,可事实上呢?

    宁红鱼觉得他在时而偷偷瞟着四周,有好几次甚至往他们这边瞟来,在清冷的月色下,透着阴险的味道。

    这家伙昨天也是这样瞟的?

    于是乎,季缺和宁红鱼不得不谨慎一些。

    中途,明明知道这长虚观除了他们外,只有丹灵子和陈鲤两个人,可是两人依旧会时不时往后看。

    仿佛这隐秘的夹层里,会钻出第三个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这个夹层在季缺心中,已算得上“安全屋”了。

    安全屋都不安全了,那确实够崩坏的。

    半夜时分,那点灯火再次出现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丹灵子。

    丹灵子一身青色道袍,手捧着油灯,小心护着,时不时瞄上扫地的陈鲤一眼,那模样跟做贼一样。

    或者说,在猫面前偷偷经过的老鼠一样。

    空气中那种泥腥味变得越来越浓厚,在宁红鱼的眼中,在那扫地的陈鲤则变得越来越阴险。

    她甚至看到了他在那笑着。

    吱呀一声,丹灵子再次来到了屋内,窝在了和昨晚一样的地方。

    那扫地声也早已停止了,季缺甚至觉得,这停得比昨晚要早一点。

    浓厚的泥腥味顺着夹板传了过来,季缺不用看也知道,陈鲤来了。

    哐的一声,这次木门被推得很开。

    夜风钻了进去,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如鬼哭一般。

    季缺和宁红鱼只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变得沉重了不少,很是压抑。

    这种变化不只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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