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家伙是不是躺着吃饭的,比如把饭菜放在肚子上,躺着也能吃。

    唐衣吃了一口烧鸭肉,挑眉道:“你怎么感觉有心事?”

    季缺说道:“没有,只是昨天的烧鸡太烧了,有点上火。”

    总不能告诉你,和没扒掉你这好兄弟的衣服有关系吧?

    吃完饭后,唐衣说道:“你今晚好好休息吧,说不定睡一觉就不上火了,我再带你挑战‘终极五烧烧鸡’。”

    之后,季缺真的就去睡了,入睡得很快。

    可惜他做梦了。

    他梦见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有水流从上方不断落下,脚下的石头上布满了青苔。

    他并不知道这在哪里,只能一步一步往里走。

    走着走着,空间豁然开朗。

    一片清澈的水潭映入了他的眼帘,月色映照在里,如牛乳一般。

    季缺忽然放轻了脚步,缘于他听到了一些水波荡漾声。

    有人在洗澡。

    他很擅长偷窥,可到底是正人君子读书人,正经的不看。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忍住。

    因为他看到了岩石上放着的衣服。

    是唐衣的衣服。

    特别是那几件小马甲,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

    于是他偷偷好了一个好角度,往水潭深处望去。

    之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背影。

    季缺的心跳忍不住的加快,因为只是那个背影,他已认出了那就是唐衣。

    只是唐衣比穿衣服时要更白,仿佛要和那牛乳的月光融为一体,而他的发丝很柔顺,洒落在肩头。

    下一刻,唐衣忽然转过了脑袋,惊叫道:“变态!还看!”

    季缺一下子就醒了。

    这才发现是一场梦。

    月色顺着窗台爬进了屋内,也和梦中一样,如牛乳一般。

    季缺再也睡不着了。

    他觉得自己病了。

    是的,唐衣的衣服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诱人的魔盒,他很想知道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他怀疑唐衣可能是女的,不少次,甚至对唐衣妹妹或姐姐生出过幻想。

    如果唐衣是男的(大概率),他们依旧可以做兄弟,从此断了他的不好的想法,如果唐衣是女的(很平胸的女人),那正好证明了自己取向很正常,没有任何毛病。

    当然,唐衣可能会很生气,如果她是女的,却故意女扮男装这么久,肯定有他的理由。

    可是他确实不想忍了。

    他需要一个答桉。

    唐衣如果是女的,那代表着他骗了兄弟,人至少不能欺骗好兄弟。

    他不想再这么不清不楚了,不然这一直都会是他的心病,让他不得安宁。

    除了银子之外,他一向不贪心,可是这次却忍不住。

    他比睡前更加焦躁,以及饥渴。

    那种心理上的饥渴。

    他知道,如果不知道答桉,他永远恢复不到贤者状态。

    而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恰好不好放在了《仁书》上。

    如果我领悟了《仁书》的内容,心境会不会好一点?

    毕竟这都是圣贤智慧的结晶。

    ......

    月圆之夜,冷风习习。

    城主寝居的屋瓦一阵抖动之后,终于安宁了下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紧接着就有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往外挤,挤得上好的檀木门框嘎吱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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