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能坚持下来,但绝对做不到季缺这般变态。

    在那种时候还想着吃毛血旺,这是人能想出的事?

    她发现,在这一点上自己又输了。

    不知不觉间,几乎从不认输的宁红鱼发现已逐渐习惯了季缺在某些方面比自己强这种事。

    毕竟这是自己的男人,亲过嘴的男人,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弱势一点貌似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终究不太习惯这一点,和性情有关。

    就像她喜欢当上峰,喜欢在上面一样。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用被黑色织袜包裹的脚踢了季缺一下。

    季缺忍不住说道:“上峰,我们什么时候假戏真做。”

    “嗯?”

    “说好了你怀了我的骨肉。”

    宁红鱼一脸诧异道:“我不过踢了你一脚,你就想到我怀你骨肉了。”

    季缺回答道:“这不是很正常。”

    宁红鱼摇头道:“我还没准备好。”

    季缺一脸认真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宁红鱼摇头道:“我觉得你还没有,我和林香织还不能接受你脚踏两只船这件事。我和他没有砍你,那是因为谁先出手都是把你推向另一边,挺吃亏。”

    一时间,季缺没敢继续据理力争,而是暗自滴咕道:“两个确实不稳固,那多加一个是不是要好一点?”

    最后,宁红鱼决定和季缺一起去见识见识。

    季缺思索了片刻,说道:“这次接了这么一份大礼,不回去回回礼着实不礼貌,我们还可以顺便看看,他那里面还有没有其他好东西。”

    宁红鱼说道:“你还惦记人家的宝贝啊?”

    季缺点头道:“那老头儿脑子有问题,多引导应该会吐出点东西,好宝贝不拿来用那不成了浪费。”

    结果两人重走季缺那晚走过的路,遇到的是一面石壁,石壁打碎之后依旧是石壁。

    那处地下的洞府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

    宁红鱼思索道:“小世界?你那晚进入的是小世界?”

    “什么是小世界?”季缺忍不住问道。

    “那是搬山境宗师,以及境界更高的高手的某种秘法,类似乾坤世界。搬山境之间亦有差距,即便都是宗师,能掌这种秘法控的人从古到今都极少,我已许多年没听说有人用过了。”宁红鱼解释道。

    乾坤世界已被人移走,季缺和宁红鱼自然无法再去拜访。

    季缺心头本来打得啪啪响的算盘顿时落了空。

    结果当天夜晚,季缺耳畔就听到了那老头儿愤怒的声音——“你怎么回事,我的事到处说,不知道保密吗?特别是那个叫陈竹的大嘴巴,叫他闭嘴,不然老子砍了他!”。

    “前辈?”

    季缺一下子醒了过来,四处张望,却不见任何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