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一点真气,然后两人之前的对话声就冒了出来。

    季缺惊讶道:“我靠,这怎么还有录音机。”

    宁红鱼微笑道:“留声宝螺这世上没几只,我不过刚好有一只。”

    季缺支吾道:“那个......”

    “怎么,怕我交给你‘兄弟’?”

    “没有。”

    这时,宁红鱼若有所思道:“你我自始至终都没提那只猫,她不会生气吧?”

    季缺一时一个头两个大,竟不知说什么好。

    林香织铁定会生气,要抓人的那种,不过她应该会原谅自己的。

    如今他最担忧的还是唐衣。

    香织不是女上峰的对手,可唐衣就不一定了。

    到时候两人不对付的话,会不会拿他出气?

    不过他是一个乐天派,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目前还是谈论谈论画画时穿不穿衣服的事吧。

    一段时间后,宁红鱼忽然贴在了地上,说道:“怎么感觉这地在动。”

    季缺跟着趴了下来,疑惑道:“有吗?”

    “不是地震那种动,而是像是整片土地都在移动。”宁红鱼挑眉道。

    不过片刻之后,她站了起来,表示没动静了。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

    清晨有澹澹的雾气,如仙子的纱巾般缠绵在高处的山峰上。

    随着阳光降临,昨夜所经历的一切诡异阴暗仿佛都消散了。

    要不是薛灵花和脸男、腿男的碎块还在地上,他们甚至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之后,薛灵花的碎肉又被重新聚集在一起,用一把雷火烧掉。

    在这个诡异的世界,只有烧得干净了,才能保险。

    三人准备重返那黑宅子。

    除掉了薛灵花几人之后,他们身上的压力小了许多。

    走在路上的时候,陈老实一直在揉自己的嘴巴,季缺忍不住问道:“你老怎么了?”

    陈老实郁闷道:“我这舌头像是得了脚气。”

    季缺和宁红鱼皆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舔脚舔得舌头得了脚气,这尊者也是个人才。

    黑色的宅院,在阳光下依旧暗沉。

    光线投射在上面,像是一下子被吸了干净。

    庭院里依旧是那些大肚子的怪人。

    陡然见到季缺三人之后,一个大肚子男人还来不及尖叫,就被季缺三人凶神恶煞的拖进了小黑屋。

    在拖动过程中,季缺发现这男子并没有过多修为,甚至显得有些柔弱,被捂住嘴巴后,眼泪涟涟的落下来,仿佛真是一个怀胎十月的父亲。

    “放心,不会伤害你,你们这里谁最管事?嗯,除了那个小姑娘和两个脸上是手是脚的男子。”

    最终,在男子涟涟的眼泪中,他们问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在这宅子的深处,有一处庭院,门头上挂着红绫。

    黑色的宅子,鲜艳的红绫,在视线中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样的画面,让季缺想起了某些恐怖片里冥婚的场景。

    院子里载着黑竹,将天光遮挡,更显阴暗。

    薛灵花已死,季缺三人战力不俗,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推开了房门。

    之后,他和宁红鱼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长脖子的女人,身着红衣,脸颊干瘦如皮包着骨头,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

    事实上,她其实挺像人的,可是就是这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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