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再正常不过,可是在这彬家的宅院里响起却让她毛骨悚然。

    这飞贼也是胆大,之前和朋友打了赌,一定要探出这彬家人到底是不是自产自销,于是向那婴儿哭声所在的地方行去。

    那是一间茅草屋,在夜色之中看起来有些陈旧。

    飞贼循声摸了进去,然后差点吓死在那里。

    缘于她在那里根本没有见到婴儿,只见到了一个大水池子。

    水池子里的水呈绿色,上面飘着浮萍,而当她靠近的时候,赫然发现池子底部沉着不少小竹筐。

    这些竹筐很窄,不到半人宽,而里面却有绿色的东西在蠕动。

    这些怪物看起来像是人类的婴儿,脸上却浑身都布满了皱褶,在池水的映照下,看起来格外恐怖。

    飞贼吓得屁滚尿流,出了彬家大院,然后当夜就病了。

    模模湖湖中,她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记载了下来,之后就病倒在了床上。

    当夜,她梦到自己被关在了狭窄的笼子里,周围都是碧绿的水。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水里还能自由呼吸,但是被卡在竹笼里的感觉让她很痛苦。

    这个噩梦一直到她病死前都在重复,没有一刻停歇,折磨得她近乎发疯。

    而她的叙述,让她朋友认为她是疯子。

    没过两月,这飞贼就病死了。

    就在这名飞贼病死的第二天,尸体还不翼而飞了。

    至于尸体到底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她那几个知情的朋友不禁猜测,会不会她的梦境变成了现实,此刻正养在彬家的水池之中?

    之后再过不少年,长大了后就变成了彬家人,在台上表演水云戏?

    数十年之后,彬家突然遭遇了一场大火,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这样一个离奇的故事。

    林香织半夜三更在屋子里独自看完了这个故事,只觉得浑身汗毛竖立,就像刚刚去江南听了彬家一场诡异的戏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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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这般粗糙,故事自然无法考究,一般都是写书人杜撰的,但是林香织却偏偏从字里行间读出了真实的惊悚感。

    她甚至看见了那名飞贼在竹笼中苦苦挣扎的模样。

    这个颇为惊悚的小故事,还真是让心绪不宁的林香织打发掉了不少时间。

    可就在这个时候,窗户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了一张人脸。

    “啊!”

    林香织吓得浑身一抖,所坐的椅子一下子往后倒去,连人带椅摔在地上。

    随着那张脸被火光照亮,林香织这才看清那是宁红鱼的脸,不由得一阵后怕道:“这么晚,你干什么?”

    宁红鱼思索道:“我以为作为一只猫,你会比较容易晚睡,特地请你去看戏。”

    林香织吓得够呛,说道:“看戏?”

    宁红鱼点头,说道:“京城郊外的花灯戏很不错的。”

    林香织赶紧摇头道:“不看戏,不看戏,我这人不太爱看戏。”

    刚刚才看了一个有关戏曲的恐怖故事,结果这时宁红鱼却邀请她来看戏,这绝对不对劲。

    窗外,烛火的灯光只能照亮宁红鱼一半脸颊,她无法确定对方的表情。

    一时间,她觉得站在窗外的宁红鱼都分不清真假了。

    宁红鱼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不去算了,那样只有我和季缺去了。”

    听到这里,林香织忍不住开口道:“等等,季缺也要去?”

    “对啊。”

    “那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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