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房子留给你,明天咱们就去民政局办理手续吧。”

    说完,我走到衣柜前,将自己的衣物全部取了下来,放进了行李箱里。

    我的东西也不多,我也不想带走太多东西,即将换洗衣服足以。

    仅仅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说来也挺讽刺的。

    生活了五年之久的家,最后也仅仅一个行李箱装下了所有故事。

    余欢一直站在我旁边,她一直在掉泪。

    在我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的那一刻,她在后面向我喊道:“老公,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老公,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吗?”

    “最好还是不要再见了吧,我不想回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五年之久的家,曾经我一度认为家就是我的一切,我可以将我所有的情绪藏在这里。

    人们也常说家是温暖的小窝,是男人最好的避风港。

    可此刻对我来说,家就好像噩梦。

    就算我不把这套房子留给余欢,我也不会再继续住在这里了。

    在这里生活的这五年多,所有的回忆,我都不想再去想起。

    我只想从今天开始,对自己的人生重新定义一下。

    ……

    事实上我真的没有地方可去,独自一人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就在昨天之前,我还有一个自认为很温馨的家与她,可是这一切转瞬便如同云烟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走累了,我就在公园里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然后失神的看着公园里人来人往。

    突然,手机铃声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是老黑打来的,我接通了电话,老黑向我问道:“老大,你电话怎么之前一直打不通啊?这边材料一直没来,咋办啊?”

    老黑的声音才将我从失神的状态中拉回了现实,我才想起长丰商场那边的工程,虽然我威胁张毅签了那工程转让协议,可是我知道,那根本不具有法律效应。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对老黑说道:“先停工吧,等我消息再复工。”

    老黑应了一声,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挂掉了电话后,我又继续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我甚至有点烦躁,摸出手机准备关机了。

    却看见来电人是徐娜,我又只好接通了她的电话,却带着情绪说道:“干嘛?”

    “陆哥,你在哪呢?”

    “有事吗?”

    “有事,急事,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