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外面卖的那些酒那样,喝多了让人头疼。

    可是这种纯粮食酿造的后劲太大了,好像没喝几瓶,我就已经感觉有些眩晕了。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和徐娜俩人喝了多少,她应该没有我喝得多,但是她也醉了。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喝啤酒喝醉,那次和张毅不算,因为我现在才恍然大悟,那次他一定是在酒里下了东西。

    而那天我醒来后,看到余欢穿着那性感的睡裙,就是我想的那样。

    我不想再去想这些痛苦的事了,这顿酒我不会白喝,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也是我耻辱的一天!

    从今天过后,我将做一个全新的自己,为自己而活。

    或许我早就死了,死在破碎的三观里,死在飘渺的理想里,死在无望的感情里,死在虚无的回忆里。

    但好像我又活着,活在生活的压力里,活在社会的角落里,活在旁人的舆论里,活在亲人的期盼里,活在儿时的梦里……

    有人释怀,于今日憧憬未来。

    有人沉沦,于昨日葬于黄昏。

    ……

    次日醒来时,我才发现我和徐娜竟然都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徐娜还在熟睡中,以一个很奇葩的姿势趴在沙发上的。

    我尽量没有吵醒她,然后将茶几上的这一堆狼藉收拾干净了,又找来拖把将地拖了。

    直到我做完这些事后,余欢都还没有醒。

    我也没有再等她醒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后,便出门了。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堕落,我这个年纪也没有任何堕落的理由。

    我先给余欢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民政局等她。

    我们没有过多的言语,两句说完后,我就挂了电话。

    坐车来到了民政局,我就在门口找了个阴凉地等了起来。

    看着那一对对牵着手走进民政局的小夫妻,我恍惚间想起了五年前七夕节的那天。

    我和余欢为了赶上这个节日来领取结婚证,我们天没亮就来民政局排队了。

    可是,那时候是真的高兴啊!

    哪怕从天不亮一直排到上午十点,那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我站累了,余欢便来换我,我渴了,她就去买水来喂我喝水。

    直到太阳出来后,她又撑着伞一直站在我旁边,“老公,老公”的叫着我。

    我问她干嘛一直叫?

    她笑嘻嘻的说:“我就是想叫,以后我每天都要叫,从早叫到晚,叫到你烦为止。”

    她确实也做到了,而我也不耐其烦。

    我一直认为我们会一直走下去,一直到白头偕老。

    我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我们晚年的生活,我带着余欢回到老家,把老家房子翻修一下。

    我会在天气凉快的时候,带上钓鱼竿去河里钓钓鱼,她会在饭点的时候给我送来吃的。

    我们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可是人生啊!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不确定的人生。

    一生也很短,不过晨暮与春秋,一生所求,不过平安和自由。

    正在恍惚时,我看见了余欢。

    她竟然穿着五年前,我们一起来领证那天穿的那件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