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主子今后的路十分艰难,县主这般娇生惯养,注定无法陪在主子身边。”

    春玉轻哼一声:“谁说要与你家主子并肩同行了?”

    岳荣震惊不解,春玉却潇洒道:“你见哪位县主只嫁一人?就说华平县主,她可养了一院子的面首,就算是面首最少的安乐县主,也足足有三位呢!”

    “你……”岳荣指着春玉,嘴唇颤抖着,“我家主子绝不会当县主的面首!”

    但他说完,又是一阵心虚。

    方才房间内那香艳的一幕,怎么看……自家主子都不像是被欺压的那一方。

    万一……万一主子是自愿的怎么办?

    岳荣一个激灵,三步做两步,连忙随着谢宴离开的方向走去。

    见他离开,春玉轻哼一声。

    她推开房门,瞧见两颊酡红的顾宁,又眼尖地瞥见了顾宁红肿的嘴唇。

    “县主。”她语气柔和,轻轻地替顾宁揉捏着肩膀,“再过几日,端王殿下会与大长公主一同来江宁,您行事可不能这样大胆了。”

    顾宁撑着脑袋,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见正在有序增长的气运值,顾宁的心情又愉悦起来,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你放心,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灰溜溜地离开江宁了。”

    春玉不解:“可奴婢瞧着端王殿下对您似乎是势在必得,若想让他离开,除非是京中有大事发声。”

    “那可说不定。”顾宁冲着她眨了眨眼,狡黠一笑,“你难道忘了……之前我让你打听的那位卿卿姑娘?”

    此话一出,春玉登时睁大了双眼。

    她点头如捣蒜,飞快地说道:“您说得对!奴婢前几日还得了消息,那位卿卿姑娘也跟来了江宁。”

    顾宁勾唇一笑:“待将私盐一事解决,她也该露面了。”

    春玉望着顾宁的眼神,愈发钦佩。

    ……

    原家书房内。

    “母亲,孩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原崇山握着老夫人的手,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为何还有人想要刺杀县主?”

    原老夫人冷冷地瞥了眼他,语气莫名:“你在我面前想说什么说便是,何必遮遮掩掩?”

    “孩儿是觉得此事处处透露着蹊跷。”原崇山讪讪一笑,在提及此事时,神情却又一阵变化,眼中的杀意隐隐浮现,“这些刺客训练有素,咱们整个江宁,也就只有几家能养出这样的杀手了,但那几家为何要刺杀县主?”

    “我且问你,长宁县主背后是谁?”原老夫人坐直了,冷声问道,“你担忧裴大将军借她之手调查私盐一事,旁人也会担忧,更何况那几家所做之事,纵然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若他们在原家成功刺杀长宁县主,咱们原家就成了众矢之的,他们也能置身事外。”

    听原老夫人肯定的话语,原崇山却是皱紧了眉头。

    见状,原老夫人冷哼一声,对外喊道:“秋月,将那东西呈上来给大老爷瞧瞧。”

    一个貌美的姨娘走进书房,俏丽的小脸煞白。

    顶着原老夫人的视线,她声如蚊蝇:“这是妾身在竹林处捡到的。”

    原崇山死死地盯着这一柄轻薄的宝剑,颤声道:“这……这种短剑,唯有凌家豢养的杀手会用!”

    “知人知面不知心。”原老夫人冷笑一声,“你若是有心,便能留意近几日凌家的动静,可惜你这眼睛,只贴在了这些姨娘的身上!”

    说罢,她便重重地将拐杖放在地上,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

    剩下原崇山神情不安,捧着这柄短剑,脸色变幻莫测。

    “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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