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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了,可我每月仍要经收一次钻心彻骨的疼痛,这都是您给我的!」
「今日,我便将你给我的一切都还给你!」
燕煜说到这,突然从手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个瓷瓶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可燕帝在分外清醒的时候,在看到这个瓷瓶的第一眼,就从自己繁杂的记忆中找到了它!
想到这个瓷瓶的来历后,燕帝用手撑着身子,费力的朝着身后匍匐。
见状,燕煜笑了笑,一脚就踩在了燕帝的脑袋上。
「父皇,您对这东西很熟悉吧?毕竟这个瓷瓶上的图案,是您最厌恶的西域舞女,因为您盛怒之下,整个燕国皇宫都销毁了所有涵盖西域舞女的东西,可独独这个瓷瓶,因为装了那毒药,您害怕,于是就一块给了奶娘。
「好在是我天生聪慧。」燕煜说到这,讥讽的看向慌忙想要离开的燕帝,笑道,「你生的那些儿子一个个蠢笨如猪,我将假消息放出来,他们竟然直接就在皇宫里打了起来,我本以为收拾掉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呢,没想到仅仅是一个计划,我就能将你们一网打尽。」
听见燕煜的这些话,燕帝停止了爬行。
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燕煜看。
而燕煜分毫不惧,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对燕帝这样的眼神免疫了,那些对燕帝的敬仰全都磨灭在了一个又一个黑暗无边的日子里。
「父皇,您别跑了。」燕煜低声道,「您就算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您总不会不知道,这皇宫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了吧?就连您最信任的李将军,也早已成为了我的人。」
「您暴虐不堪,杀人无数,早就该退位让贤了。」燕煜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燕帝。
燕帝故作镇静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惊慌起来,他不安的往后退去,口中嚷嚷道:「燕煜!你弑父的名声若传了出去,你只能沦为被后世叱骂的暴君!」
闻言,燕煜讶然,随即就大笑出声,他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父皇,您在想什么呢?难道您以为您这些年来大肆选秀,与民争利,只要将这些事隐藏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吗?您在宫中待久了,恐怕不知道民间的百姓都是怎么说您的!他们说您贪财好色,不像是皇帝,倒像是……」「
「住嘴!住嘴!」皇帝的眼神瞬间睁大了,恶狠狠地盯着燕煜,「你弑君弑父!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父皇在杀那些忠臣良将时,可曾想过会报应到自己身上?」燕煜皱了皱眉,看向了燕帝,「父皇,您该不会以为我是跟您一样的沽名钓誉之辈吧?」
「那可不是!我做了什么,我心中有数,我不怕后人评说我,我只活在当下!」燕煜靠近了燕帝,在燕帝惊恐的目光中,他将手中的瓷瓶打开,里面的药丸悉数全都被倒入了燕帝的口中。
燕帝试图将这些药丸往外吐,然而燕煜笑了笑,扣着他的下巴,逼他将所有的药丸都吞了下去。
他抱着自己的脖子,试图将这些药吐出来,然而当年他为了能让还是婴孩的言语咽下这些药丸,特意让人做成了入口即化的药丸,如此一来,剩下大半瓶的药丸,就全都被他咽下了腹中。
燕帝不可置信地看向燕煜,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毒药发作得太快了,钻心的疼痛瞬间从骨头缝中钻了出来,蔓延到了全身,而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死死地攥住了,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他看了眼燕煜,只见燕煜眼中含笑,眼底倒映着他的惨状。
「父皇,您就放心的去吧。」燕煜上前,将他不甘的睁大的一双眼睛合上,轻声道,「皇兄与皇弟他们都在下面等着您呢。」
听得这句话,燕帝心中最后一点念头,彻底
烟消云散,他脑袋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