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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了。

    他在心中仔细地想了想,皱着眉道:「你这么说有些道理,陈道长的本事,朕也是见过许多次了的,他总不该为了这件小事欺骗自己,纵然他办不成,朕也不会怪他。」

    毕竟对他而言,陈道长最大的作用就是炼制长生丹。

    因此,只要能够炼出长生丹,陈道长就不必畏惧。

    见皇帝按照自己引导的方向思考,李德海趁机提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要好好想想近日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先帝的魂魄逃脱镇压?」

    皇帝闭上双眼,但即便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坐在御辇上,皇帝看着眼前开阔的宫道,突然说了一句:「罢了,待陈道长过来后,再细细问问他。」

    「皇上所言极是。」李德海拍马屁道,「咱们怎么猜都猜不到真正的原因,倒不如省省力气,等陈道长将原因找出来再做打算。」

    皇帝微微颔首:「不错。」

    随着陈道长来到了太极殿,御辇也刚好停在了太极殿。

    陈道长一见到皇帝,还没等皇帝开口,一张脸上就布满了凝重之色。

    「皇上这是……」陈道长沉吟一会,忧心忡忡道,「可是又遇上了那件事?」

    闻言,皇帝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陈道长竟是知道了?」

    「贫道虽没有从那些禁军口中得知方才皇上所经历的事,但在瞧见皇上的这一眼,贫道就明白了。」陈道长说着话,就叹了一口气,「您是又碰上……先帝的魂魄了?」

    瞬间,皇帝就愣住了。

    他锐利的眼神朝着李德海扫去,李德海连忙跪下,一张红肿的脸上只能瞧见他的两条眼缝,他艰难开口:「皇上明鉴!奴才方才交代那几个太监去找陈道长时,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皇帝闭上双眼,仔细一回想,李德海的确是什么都没说!那几个太监也绝不可能知晓他在东宫内经历了什么!

    皇帝想到这,冲陈道长歉意一笑:「还请陈道长见谅,朕的性子……」

    他生性多疑,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的,更何况他对陈道长,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去怀疑陈道长了。

    而陈道长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一甩拂尘,摇了摇头:「皇上不必担心,贫道并会因为这些事烦恼。」

    「只是……」陈道长叹了口气,「或许是见您有了新的孩子,先帝的魂魄中怨气更大了,贫道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之后想要再次镇压先帝,贫道……也无能为力了。」

    一听这话,皇帝顿时睁大了双眼:「道长这话是何意?为何镇压不了……」

    「之前贫道为了镇压先帝的魂魄已经耗费了大半的功力,再者贫道还要每日将功力送进长生丹中,再也没有多余的功力镇压先帝的魂魄了。」

    「难道朕要每日都受他的折磨?」皇帝的脸色已然变得难看起来。

    陈道长叹了口气:「其实有一个法子可以一劳永逸,只是皇上您舍不得,贫道就没有再提了。」

    此话一出,皇帝的眼神突然凝滞了下来:「什么法子?」

    「难道是那个……」皇帝捏紧了一双手,咬牙道,「但姜家满门都死了!还有什么法子能够消除他的怨气?难不成还想用朕的命来消除他的怨气?」

    皇帝说话时,眼中已经浮现出了杀气。

    若是要用这样的手段,那他留着陈道长又有什么用?

    在李德海心脏猛烈跳动的时候,陈道长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世外高人模样。

    「皇上,贫道自然是有一个损失最小的法子消除先帝的怨气,但这法子的损失虽然小,却也不容小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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