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要当做此事没有发生。」大祭司语重心长道,「我们还要一路护送他回楚国!绝不能让他出现任何意外!」

    呼延闻心中憋屈极了,他的脸色一阵扭曲,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原本的神情。

    他脸色阴沉,咬牙道:「我知道了。」

    大祭司见他脸色虽然难看,但说话时并无不忿的神情,便冲着宇文拓使了个眼色,宇文拓这才放下心来。

    「外祖父,您放心。」宇文拓走上前,搀扶着呼延闻往外走,「我一定会守住匈奴!绝不会让外人再侵犯一步!」

    呼延闻见他眼中的坚定,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可汗您的忧虑,您放心便是,我绝不会对他动手。」

    「至于其他的事……」他摇了摇头,「就全靠可汗处理了。」

    「我有些累了。」呼延闻满肚子的气,却无处发泄,只能生硬道,「可汗若有什么事,不妨跟大祭司或是段将军商议。」

    说罢,他便甩开了宇文拓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见状,宇文拓苦笑一声。

    见同样是无奈的大祭司,他不安道:「大祭司,我做错了吗?」

    「可汗没错。」大祭司摇了摇头,「您是一国之主,您的一举一动,皆是关系到匈奴的未来!」

    「绝不可轻举妄动!」大祭司劝慰道,「将来的事可说不定。」

    「多谢大祭司。」宇文拓冲着大祭司拱了拱手,神情严肃的注视着呼延闻离开的背影。

    在这短短的几十天内,宇文拓像是变了一个人,此刻的他,隐约与杀伐果断的老可汗的身影重叠起来。

    大祭司压下心中酸涩,同样注视着宇文拓的背影。

    此时的满香楼,早已是人去楼空。

    顾宁骑在马上,四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她感受着草原上的风,眼中满是喜悦:「我们要回去了?」

    「事情办妥了。」谢宴与她并驾齐驱,眼睛始终都锁定在顾宁身上,「若是再不走,恐怕就要被呼延闻发觉真实身份了。」

    呼延闻这样一心为国的人,在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后,十有八九会带人来刺杀他们。

    顾宁明白谢宴的顾虑,她点了点头:「现在的确是我们离开的好时机,但……那乌子虚呢?」

    「他是你安插在匈奴的探子,身份又被宇文拓知晓,若他不离开,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既然是谢宴的朋友,那也就是她的朋友,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朋友陷于危难之中呢?

    然而,在听得顾宁的担忧话语后,谢宴却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容极淡,声音也很快消失在了风中,但顾宁还是听见了。

    「你笑什么?」顾宁没好气的盯着他瞧,「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他此刻就在我们的队伍中。」谢宴解释道,「只是他的易容术十分厉害,就连我,也时常分辨不出他。」

    顾宁一惊,还没开口,便听身边的一个护卫笑了起来:「郡主,您可不要听信殿下的话。」

    「我这易容术虽说厉害,但却逃不过他的眼睛。」护卫摇了摇头,提及此事,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思,「每当遇上他,我这家传的易容术仿佛是无用之物。」

    顾宁下意识往谢宴身边靠了靠,盯着说话的护卫看。

    然而她怎么看,都看不出他脸上有易容的痕迹。

    「系统,他是易容的吗?」

    顾宁祭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

    系统无奈:「是易容过后的。」

    顾宁眯起双眼,在护卫脸上仔细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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