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传说中,令‘吕洞宾三醉岳阳楼’的‘龟蛇酒’吗?那我一定得尝尝。”

    话说,前世郭默就是爱酒之人,而这个“龟蛇酒”他恰恰还真喝过,也号称是用“古法”酿成的,不想今日能喝到真正的“古法”酿造的“龟蛇酒”。

    看常贵的眼神,就知道这也是爱酒之人,索性先给他倒了一碗,一番推辞之下,也一饮而尽。

    郭默也喝了半碗,工艺虽不如后世精细,口感却要纯正很多。

    黄蓉只是喝了一小口,发现“享受”不了那股特殊的味道,还是倒碗热水喝的实在,倒是特制的熏肉,让黄蓉吃的别有一番滋味。

    西红柿

    一碗酒下肚,这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常贵大哥,这么晚了才从外面回来,你们这是做生意去了?”郭默先问道。

    “做什么生意啊,刚才那个是我们家的少爷,我们这是刚刚送‘神医’回去,顺便把药材带回来。”

    “送到华容县城的,这不就晚回来了,正好遇到你们。”

    常贵又喝了一碗“龟蛇酒”,吧嗒吧嗒滋味,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神医’?莫非府上有人生病了吗?”

    郭默又悄默声地给他满上一碗。

    “哎,老太太病了,老毛病了,一旦犯病就凶险得很。这一年多,好几次了,都亏‘神医’给救了回来。”

    “不过,毕竟年龄大了,‘神医’这次说,再要犯病,恐怕神仙也难救啊,生老病死,谁又能逃得过呢。”

    黄蓉听了在旁边道:“‘神医’?这世上随便一个医者,都能称作‘神医’的吗?”

    听口气,颇有不以为然的意味。

    “哎,我说小姑娘,别的人我常贵不好说,这位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神医’。”

    “医术精湛暂且不提,咱们这整个华容县,方圆几百里地,谁家敢说没受过‘神医’的恩惠?”

    “遇到没钱看病抓药的,‘神医’都是先把病看好,至于药钱,等啥时候有了再给也不迟。”

    “这十几年下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欠着‘神医’的药钱呢。”

    常贵说着,还有些激动,好像觉得黄蓉不该那样“质疑”他心目中的“神医”。

    郭默、黄蓉对视了一眼,如果真像这常贵说的这样,此人就当得起“神医”的名号。

    医术固然重要,医德更是可贵,医者父母心啊!

    “常贵大哥勿怪,我家妹妹没见过世面,多有得罪。你刚才说那个‘神医’,叫什么名字?就住在华容县城吗?”

    郭默突然对这个‘神医’有点儿感兴趣,反正东归,也要走华容县,必要的补充还是要有的。

    “这你还真问倒我了,这十几年来,大家都‘神医’、‘神医’地叫着,好像还没人叫过他的名字。”

    “年龄嘛,应该比我还小一些,不到四十岁。娶了本地一户姓南的人家的女儿,生下一个儿子,今年已经十二岁了。”

    “不过这孩子,倒是随了母亲的姓氏,叫做南天。”

    这常贵真是健谈之人,这话匣子一打开就说个没完。

    后来,看到黄蓉有些困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收拾了碗盘,告退走了。

    “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默哥哥,不想这小小的华容县,还有如此人物。”

    “蓉儿快睡吧,奇人异士,何其多也,能够造福乡梓,也不枉费一身所学。”

    次日天明,郭默、黄蓉二人,早早地起来。

    看到常贵,已经在外面忙活着了。

    “二位,昨夜睡得可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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