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进来,把今晚的事情,仔细向官家禀报一番。”

    老太监所点的两人,都是“皇城司”里的统领,还都是史弥远的亲信之人。

    一行四人,就进了福宁殿,其他人等各归各位,有不幸受伤的也赶忙去包扎医治。

    今晚,打得这么激烈,血流得不少,竟无一人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福宁殿内,宁宗皇帝高坐在上,手里把玩着那把飞刀,老太监伺候在旁边。

    “皇城司”其他三人,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夏震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有宋一朝,臣子见官家是不用下跪的,可此时的三人,却是护卫不力,戴罪之身。

    “说说吧,今夜是怎么回事啊?”

    宁宗皇帝,面沉似水地问道。

    跪在地上的三人,相互打量了一眼,最后还是夏震硬着头皮,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宁宗皇帝不置可否,随手打开了那卷绸布。

    里边自然写的是呼延家的案子,为呼延母子鸣冤,状告户部侍郎莫泽和刑部尚书赵汝述。

    “居然是以民告官的?老货,呼延家也算咱大宋的忠良之辈,不想却陷于囹圄之中,你去安排一下,把这两人先放出来,只要别离开嘉兴地面就行。”

    “夏震,你也先回去治伤吧,明日一并到早朝上再说。”

    宁宗皇帝,居然对今晚刺客入宫的事情,不评不判?

    “夏震,把这卷绸布,带给史相,上边居然也有他的名字,你让他准备一下,明日早朝自辩一下吧。”

    说完,宁宗皇帝打了个哈欠,离开座位。

    竟然,又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