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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珙却已经做到了孤注一掷,因为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决定,把这场比试,当成最后一场来打。

    孟珙从一开始,就采取了守势,看观定势、守好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很快,两人交手就超过了一百回合。

    前十名其他众人,已经坐不住了,都站在候场区观瞧。

    他们都觉得,场中二人,用自己换任何一个,估计早就落败了。

    都对孟珙和岳翱的功夫,赞不绝口,不禁又想到三鼎甲的另外一人。

    观战的除了陆冠英,还剩下六人,有五人都是被郭默打败的。

    他们之中,也大都跟场中的二人交过手。

    两下相较,还是觉得郭默的武功,更加深不可测。

    只有郭默慢条斯理地,坐在那里喝茶。

    “师姑夫,您看这二人,谁胜谁败?”

    陆冠英趁着大家都关注着场中,来到郭默跟前,低声问道。

    “孟珙能赢。”

    话音未落,场中就出了变故。

    打着打着,岳翱“盖顶三枪”猛砸向孟珙,孟珙前支后捉,抵挡了过去。

    突然,在最后那招,不是双手举槊相迎,而是把槊整个给扔了出去。

    “撒手槊?有点儿意思。”郭默也眼前一亮。

    岳翱却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招,可惜自己招式已用老、

    本能上,双手挺枪,使劲往外扒拉飞来的“金钉枣阳槊”。

    岳翱也把“金钉枣阳槊”拨出去了,孟珙的腿也到了。

    原来,一直处于守势的孟珙,把槊扔出去后,自己也催马向岳翱靠近。

    等岳翱去拨打“金钉枣阳槊”,孟珙也到了岳翱的侧面,双手抓住马鞍,腰部使力,就把两条腿横着给抡了起来。

    双脚并拢,“啪——”的一声,正踹在马的侧面。

    把岳翱连人带马,踹翻在地。

    听到有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匹马就站不起来了,岳翱半个身子也被压在马下。

    “哗——”

    全场一片哗然。

    “孟珙赢了——”

    看来现场孟珙的拥护者不少啊。

    孟珙没顾得上去捡自己的“金钉枣阳槊”,而是先来到岳翱身前,把他从马下拉了出来。

    “多谢孟兄手下留情。”

    “哈哈,岳老弟好本事,不过方才,某家那最多算是‘脚下留情’。”

    一个恰到其分的玩笑,顿时化解了二人的尴尬。

    主考官也过来,宣布第一阵结果,孟珙对岳翱,孟珙胜。

    “按规则,胜者孟珙第二阵对郭默,你现在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

    “考官大人,这第二阵,孟某弃权,甘拜下风。”

    主考官话还没说完,孟珙竟提出弃权。

    “孟珙,你可想好了,你一旦弃权,就失去了争夺武状元的机会。”

    “多谢考官大人,孟某明白,不过孟珙对上郭兄,实在没半点胜算。如果是两国交锋,战场厮杀,孟某即便不敌,也会死战不退。”

    “如今,是自己人校场大比,另当别论。在孟某心中,郭默当为本届武状元。”

    孟珙说的坦坦荡荡、掷地有声。

    “哈哈,孟兄快人快语,果然非常人,我岳翱也弃权,甘为探花。”

    得,还买一送一了。

    主考官不敢自专,急忙骑马到“五凤楼”下,禀告官家和史相,请上峰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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