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达到最好的效果,恐怕您还真要舍得一二。”

    赵汝述又出言道,好像今日他说的话有些多,完全不符合往昔明哲保身的性子。

    “哦,明可难道是说那把剑?可是,你确定他能够驾驭得了吗?虽说只是一把剑而已,要是因此让他引起官家的猜忌,岂不是弄巧成拙?”

    史弥远也想到了,赵汝述说的是哪一把宝剑。

    什么神兵利器,对他史弥远来讲,也无非是收藏的一件玩物而已。

    真能让郭默,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那就不存在舍得不舍得的。

    只不过那把剑,官家曾经几次暗示过想要,他史弥远都没献上去。

    “呵呵,恩相请想,如果他能搞定那把剑带来的麻烦,也恰好证明此子的确不凡,值得恩相花大气力去拉拢。”

    “如果他搞不定更好,横竖还有恩相在,真格的就能眼看着那小子遭殃不成?最多损失一把剑而已。”

    “若果真能救他于危难,或许还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未可知啊。”

    史弥远有些疑惑地看着赵汝述,多年养成猜疑的性子,让他觉得今日的赵汝述,有些不太正常。

    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对方的确是在为自己着想,而出谋划策啊。

    “此事容老夫再想想,左右还有几天的时间。明可,今日本相就不留你用饭了,再过几日老夫这‘病’也该好了。”

    赵汝述离开了相府,坐在一辆马车之内。

    “老爷,您现在是回家,还是上衙门去?”

    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向车内的赵汝述问道。

    “去宗正寺一趟——”

    马车转弯,直向南边驶去。

    刚刚走了一个路口,又听到马车里的赵汝述说道。

    “还是先送我回家吧,然后你再带着我的名帖,去把宗正寺少卿请到家中来。行事要隐秘些,尽量不要让人看到。”

    车夫无奈,又不敢多问,再次调转马车,顺着街道,向东而去。

    且说郭默出了相府,直接到了“三元楼”。

    陆冠英留在了城南大营里,自己那个家,现在也只有两名下人在看着。

    忙活了半天了,也没能混顿饭吃,郭默就想着,先去“三元楼”填饱肚子再说。

    为了不引人注意,现在郭默去“三元楼”,都是走的后门。

    也不用到楼上去,就在后院里一待,自有人去禀告武眠风。

    时间不大,武眠风果真来了。

    令他意外的是,陆乘风和四师傅“南山樵子”南希仁,竟然也都在,也一并赶了过来。

    “四师傅、陆老哥你们也在啊?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正好今日一起喝两杯。”

    三人进得屋来,武眠风吩咐下人,送一桌酒席到后院来,然后就关上了房门。

    “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郭默见他们三人神情肃穆,不禁问道。

    最后,还是“南山樵子”南希仁开口了,谁让他是郭默的师傅呢。

    “默儿,你今日的行为,有些孟浪了。”

    原来,郭默今日一到史弥远的府邸,“皇城司”就得到了消息。

    准确地说,自从几个月前,陆乘风走马上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了心腹之人,将相府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上了。

    每天什么人进去,什么人出来,专门有人在登记着,有特殊的人物出现,会第一时间汇报到陆乘风那里。

    “哈哈,‘皇城司’的情报工作,做得很到位啊。”

    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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