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派从来都不会收男弟子的,再说了,他怎么会知道有古墓派的?”
李莫愁仿佛抓住了郭默话里的漏洞。
“那个...在下也是偶然听人说起的,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对了,史相怎么突然想送这把‘赤霄剑’给在下?貌似这把剑,不是寻常人合适佩戴的吧?”
见自己说得越多,漏洞就会越多,郭默赶忙转移话题道。
“是赵汝述大人,跟我爹爹建议的,宝剑赠予英雄。这把剑应该算是整个相府的收藏里,最好的一把剑了,比人家的‘含光剑’都要好。”
好吧,你们家厉害,随随便便就有这么多名剑。
算上这把“赤霄剑”,貌似郭默刚送给了自己大徒弟的“青釭剑”,也是人家史弥远的。
这个赵汝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提议呢?
郭默在琢磨赵汝述的时候,巧合的是,赵汝述也在琢磨着郭默。
他以私人的名义,将“宗正寺”的少卿赵逢学请到了自己的府里。
这个赵逢学,今年已经六十出头的人了,也是赵宋皇室的旁支,论辈分赵汝述还得叫一声‘族叔’呢。
“不知赵尚书将老朽找来所为何事啊?”
虽然年龄比赵汝述大,辈分也比他大,可惜官职没人家大。
更何况,赵汝述那是史相面前的红人,比他这个“宗正寺”要吃香多了。
“族叔说哪里话来,今日纯属私人宴请,哪里有什么‘尚书’不‘尚书’的,称我表字就好。”
“汝述将族叔请来,也没别的事儿,只是好久没跟族叔聚聚了,正好得了一坛好酒,就想着跟族叔一起品尝品尝。”
赵汝述说得很客气,满脸堆笑,亲自给赵逢学把酒满上。
别看赵逢学没什么学问,仅仅凭借着皇室旁支的身份,做了“宗正寺”的少卿。
但好歹也六十多岁的人了,光在“宗正寺”都干了三十多年,名副其实的两朝元老,又怎么会把赵汝述这些话当真呢。
只是没反驳他,默默地喝了一杯,眼睛一亮,赞了声“好酒”。
“哎,可叹我大宋,当年太祖、太宗何等英明神武,现如今却偏安江南一隅,愧为赵家子孙啊。”
赵汝述猛然喝了一杯,突发感慨道。
扬起脸来,竟然有两行清泪垂下。
“明可啊,这些都是命数,非人力可为啊。”
赵逢学听对方这样说,也是有些感慨,只是没赵汝述那样强烈而已。
“让族叔见笑了,可能真是上苍不佑我赵宋吧。”
“当今官家,亲子九人,却无一存世。虽然遴选了太子,汝述的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啊。”
赵汝述话锋一转,竟然谈到当今官家的子嗣问题。
当今官家赵扩,子嗣艰难,这是朝野皆知的事情,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禁忌。
看到身为朝廷重臣的赵汝述,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提出这个话题。
身处“宗正寺”的赵逢学,还是有些敏感的,他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是:史相又想换储君了?
现在的太子,才刚刚上位几个月,但是很多大臣已经知道,太子跟史相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明可啊,官家这些事情,咱们做臣子的,还是少说为妙。”
老实人赵逢学,还是劝慰道。
“族叔说的是,如今皇室的年轻人里,实在是找不出太出类拔萃的。”
“前日在史相府里,见到了今科武状元郭默。那个年轻人真是一表人才、文韬武略,不说在年轻人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