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离开临安,到洛阳城找赵汝述喝酒去了。

    甚至,还舔着脸要求赵汝述,也给他在燕王府安排个职位。

    理由很充分,凭啥你赵汝述能够兼任着刑部尚书,就能不回临安去,待在洛阳当着燕王府的长史啊?

    当官家赵扩,收到老程珌的请假折子时,老程珌已经离开临安了,这是赤裸裸地先斩后奏啊?

    再看看他请假的理由,“旧伤复发”?

    你一个文官,又没有上过战场,你哪来的旧伤?

    难道是被那帮金国人给气出来的内伤吗?

    “官家,这个程尚书也太有点儿......”

    老太监张了张口,没好意思说出后边的话。

    “太什么?太无赖了?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流氓,朕都想不明白,朕当初怎么就任命这样的人做了‘礼’部尚书,他懂‘礼’吗?”

    赵扩都给气乐了。

    “那他这封折子?”

    “准了,还能怎样?这老东西现在在哪里?”

    赵扩也很无奈。

    “听他的家人说,程尚书天一亮就带着一队护卫离开了临安城,说是要到洛阳去养伤。”

    老太监在旁边汇报着,说到这里,连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哼,这个老货,想躲清净啊?门都没有。明天再传个话,告诉那帮金国使节,宋金交涉的事情,只有程珌能谈,让他们到洛阳找他去。”

    赵扩心里清楚,这个老程珌,是完全吃透了自己的想法。

    或许那几位被勒令回家闭门思过的朝中重臣,也能明白自己的想法,今日在朝堂上才保持着沉默。

    “老货,太子现在在做什么?”

    赵扩突然问了一句。

    “启禀官家,太子殿下好像...好像在寝殿里饮酒,还叫了教坊司的几名舞姬。”

    ......

    现在的屋子里,除了郭默,还有黄蓉、陆乘风、封戈和叶瞿,王坚却不在这里。

    这小子一刻都不能安生,竟然趁着郭默不在的一个多月,将西夏和金国交界的一座县城文水给暗中接管了。

    文水县本归太原府管,连太原城都没什么驻军,文水县靠近西夏,更是没人管的地方。

    “郭老弟,以陆某这几年对官家的了解,他这样做应该是另有深意的。”

    “今时不同往日,宫中禁卫、临安军防,可以说都牢牢掌握在官家手里,要不是忌惮朝野的安稳,‘皇城司’掌握的那些证据,就足以拿下史弥远。”

    郭默的身边,还是缺乏出谋划策的人。

    陆乘风也只是因为久在“皇城司”,掌握的信息多一些,对官家赵扩了解的多一些,才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

    ......

    “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史相,你还是有些孟浪了,咳咳——”

    在临安城某处宅院里,吏部尚书薛极已经在家养病快一个月了,他倒是真的病倒了。

    本身也算上了岁数的人,过去这两年,史弥远身边的人,能派上用场的越来越少,很多事情都压在了薛极的身上。

    上次临安城流言四起的事情,让薛极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矛盾,又有程珌的从中说项,薛极索性就安生地在府里病着了。

    ......

    虽然,陆乘风没有给出郭默太高明的建议,就是单纯从力量的层面为官家赵扩做了注脚,郭默反而放下心来。

    其实这道理很简单,只能说是郭默当局者迷罢了。

    就他现在的身份和实力,就算临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