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跟孟将军见一面,我王久仰您是大宋第一战将,希望借着押送贴木哥的机会,跟孟将军多亲近亲近。”

    这名信使,看起来有四十多岁,倒是不像是军中之人,白净的脸庞胖乎乎的,不笑不说话,更像是一名生意人。

    孟共接过了信使递过来的书信。

    果然,信中所言跟这信使说的差不多,还解释了之前三封书信都没回复的原因,是在忙着全力搜捕贴木哥。

    半月之前,才刚刚将贴木哥擒获,这就亲自给孟共送来了。

    信中邀请孟共,于明日午时在夏辽边境一唔,为表明诚意,明日双方都只带二十名护卫前往即可。

    “本帅也不写回信了,劳烦信使回去禀告你家辽王,明日午时,孟某准时赴会——”

    孟共看完书信,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答应了下来,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的喜悦。

    孟共的反应,都落在了西辽信使的眼里。

    “孟将军果然豪气干云!那在下就如实回禀我王了,明日午时,恭候孟将军大驾——”

    信使说完,转身就出了孟共的军帐。

    郭默、“黑风双煞”从头到尾都在,充做孟共的护卫,站立在两旁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

    “陛下,您看末将方才的处理没什么问题吧?”

    信使离开了,孟共将西辽来信递给了郭默,郭默简单扫了两眼。

    “酒无好酒、会无好会,屈出律此举不过是想以贴木哥为诱饵,摆下这个鸿门宴,来图谋你这个大宋主帅罢了。”

    “哈哈,幸亏咱们早就在西辽国安排了‘听风’,要不然真还有可能吃这个闷亏呢。”

    陈玄风在一旁说道。

    “陛下,末将觉得对方可能会双管齐下,先借助这个鸿门宴来拿住孟帅,然后要挟也好,直接挥军掩杀也好,来对付咱们这群龙无首的三万大军。”

    赵成宇也趁机说道。

    “陛下,既然事情已经这么清晰了,咱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反客为主’,他们不是想摆鸿门宴吗?”

    “咱们趁机拿住了这个屈出律,然后三万大军齐出,再有完颜陈和尚的一万重骑军,够这帮西辽人喝一壶的。”

    众人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分析透透的,西辽人的伎俩,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孟共也很兴奋,更是庆幸,好在是郭默亲自来了,不仅带来了西辽国内的真实情况,更能镇住对方的绝顶高手。

    要不然,孟共觉得自己真未必能躲得过对方这一计策。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孟共早早地准备停当,将军队的指挥权交到了赵成宇的手里。

    二十名护卫也已挑选完毕,郭默一行七人,那四名“锦衣”中人,也都是三流境界的好手。

    再随意带了十三名亲卫,簇拥着孟共就出发了。

    孟共的大营,距离辽夏交界处尚有十几里的路程,一行二十一骑也没急着赶路,不紧不慢地走着,身后五里处跟着四万大军。

    当孟共一行到达夏辽边境时,发现对方已经等在那里了。

    那是一处矮山的拐角,搭建了三处凉棚,正中央那处凉棚下坐着一人,看年纪不到五十岁,穿着雍容华贵,却一脸横肉、皮肤黝黑。

    而在左手边的凉棚下,也有一张桉几,桉几后坐着一位白衣公子,手中摇着一把洒金的折扇。

    在这名白衣公子的旁边,还有一人,须发花白的老者,被倒缚着双手,坐在那里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而十几名护卫,则站立在正中央那人的身后,手握弯刀,警惕地盯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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