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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澈明,你敢动我家人?”“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动,徐江天动不动我就不知道了。”
管牧荑很快就明白了肖澈明话里的意思——自己和家人现在都在肖澈明的手心里攥着,如果不服从,就算徐江天不动手,肖澈明也不容他们。
她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沙发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除了服从,现在又能怎么办?
“肖澈明,从刚一开始你就把我往套里引,就是为了今天完完全全控制住我,让我为你效力,是吗?”
肖澈明不语。
管牧荑已经不想再去追究肖澈明到底对她还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了。反正整件事都是他的算计,反正自己也逃不脱了,几分真假,就是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伤心。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欺骗她、利用她。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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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灯,即使徐江天守在身边,柳绡绡睡得也不甚安稳。
梦里她总觉得自己回到了那辆车上,车子被装得东倒西歪、晃晃荡荡,像风雨中的一叶飘萍一样。
“不、不怕……宝宝不怕……”她在梦中犹自低声呢喃,安抚着腹中的孩子。
柳绡绡的睡眠一向很好,除了从前偶尔梦见父母,几乎不会被梦境困扰,可如今已经一连好几天,不论白天黑夜,只要入睡,就会被噩梦缠绕。
可见这次遇袭,给她留下了多么大的阴影。
徐江天轻轻抚摸她的眉梢眼角,将自己温热的脸颊贴了上去,片刻,察觉到柳绡绡渐渐安静下来,他才起了身,走到衣帽间去。
“阿承,事情有进展吗?”
“徐总,我正要向您汇报。嫌疑人曾经在永旺新村短暂地落过脚,他居住的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但是……这里很明显被人打扫过,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生物学线索。”
徐江天靠在衣帽间的柜子上,仔细想了想:“去找住在那附近的老人问问。”
“好的,徐总。”
徐江天把头缓缓靠在柜子上。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自己这样大费周章地折腾,恐怕最终还是只能得到一个替死鬼,没什么用处。
不过这恰恰也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对手的确和管牧荑关系匪浅。
尽管接连几次,管牧荑都在一些事上出了纰漏,甚至有时候可能违背了对手的意愿,但这个对手显然没有把她当作弃子抛出来的打算。
这个人对管牧荑这么念念不忘,又尽心尽力地护着她,很可能是她的旧情人。
“阿承,你上次说,管牧荑来平城之前,有过一段恋爱?”
“是。”
“你把这个人带来问问。”
问问?
阿承看了看已经挂断的电话,有点怔。
徐总怎么突然对管牧荑的情史感兴趣起来?问管牧荑的旧情人有什么用,这年头,难道还真有谁会为了一个“情”字去卖命?
但徐江天的命令,他也不能不遵。第二天,那个叫武炜的男人就被带到了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