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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直接将他们送到酒店。

    柳绡绡望着眼前花园般的酒店,把阿承拉到一边:“阿承哥,我们住那么高档的地方,不好吧?”她把背包拉开,露出里面的两个红包袱,“我……我带着我爸爸妈妈。”

    阿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没什么不好的,柳小姐。”阿承把她往酒店里带,“这是咱们自己家的酒店,没人敢跟您忌讳这个。”

    话说着,一辆电瓶车开了过来。

    郎溪是座小城,却是旅游城市,市区里的高档酒店不少,徐家旗下的这家却别出心裁,舍弃利用率更高的高楼大厦,在中心城区建起了园林。

    电瓶车一路开来,一步一景,古韵盎然。

    阿承直接把柳绡绡送进了套房:“柳小姐,旁边就是秘书间,有事您随时叫我。”

    “好,麻烦你了。”她向阿承微笑示意。

    关上门,柳绡绡安顿好父母的遗像和骨灰,给银行打了个电话。

    安排好一切,昨晚一夜没睡的她觉得有点累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柳绡绡半梦半醒间,听见门铃隐约响了两声,就去开门:“阿……徐总?”面上微露惊讶之色,“你怎么来了?”

    “南省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来看看你。”他语气轻松,说着话,推门就要进来。

    柳绡绡想起父母的骨灰,知道他们做生意的人忌讳多,赶紧使劲抵住门,不让他进来。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徐江天佯怒道。

    “不、不是……我屋里有……”

    徐江天已经挤进来半个身子,眼光朝柜子一扫。

    柜门开着半扇,里面并排放着两张遗像和两个红布包袱。

    “绡绡。”他撑着门,“让我进去,我不忌讳。”

    柳绡绡还是犹豫了一下,但徐江天力气太大,她实在也撑不住了,只能放他进来。

    他换了鞋子,走到衣帽间里,脱去外套,一面摘掉手表袖扣,一面回头看她:“你回来,就是办这件事?”

    “嗯。”她走过去,把他脱下的衣服挂起来。

    徐江天好几天没见她,再看到她,心里怜爱得紧,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打算把你父母迁到平城吗?”

    “嗯。嘶……”他正碰到柳绡绡头上被舅妈扯到的伤处,疼得她微微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

    “没事。”她一弯腰,要从他手下溜走。

    他拦腰搂住她,把人揽回怀里:“没事你躲什么?”

    修长的手指快速在她发间翻找。

    “没躲,我挂衣服呢。”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

    “你还要瞒我。”他在她的发间找到了一片红痕,显然是被人大力拉扯造成的,“这是怎么回事?”

    徐江天紧盯着那片伤,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夹杂着心痛的隐怒。

    “我……”柳绡绡语气软软的,在他怀里转过身来,伸出双臂抱住他,带着点讨好似的,“对不起,徐总,我……我把你给我的钱都花了。”

    “那倒没什么。”他疼惜地轻吻她发间的伤,“告诉我,是谁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