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时间估计他有的忙了,尤其是数学这块。

    “其他还有什么吗?蜂窝煤怎么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朱由检他们来到了御马监衙门的后门,朱由检翻身下马,而曹化淳也道:

    “正要对殿下说这事。”

    说着、他整理了一下想法,才将怀里的文册掏出,双手递给了朱由检道:

    “至昨日,已经卖出4821万5000斤蜂窝煤。”

    “所换取的牲畜,则是1252匹中等马,6004匹下等马,7615头牛,67660只羊……”

    “其中、可以留下培育为中等马的下等马有4340匹,其余1664匹下等马都可以贩卖江南。”

    “眼下、草束仓的草已经被吃了大半,正等着殿下您回来,随后决定送多少羊和马南下贩卖。”

    曹化淳说出了一个好详细,四千八百多万斤蜂窝煤,最少牵扯到了近两万户蒙古人。

    这是一个长期的买卖,哪怕到了春季,蒙古人估计也愿意用牛羊换少量蜂窝煤。

    只不过、一千多匹马、六万多只羊,想要南下贩卖不可能一次性都卖完,只有慢慢卖了。

    因此朱由检便对曹化淳交代道:

    “眼下、南场那边,陆文昭他们已经在丈量田地,这田地数目太多,你到了南场后,可以招募没有田地的江南百姓、山东百姓前来耕种。”

    “耕种后收获按照七三分,南场收三分,另外负责交田赋和加派,然后给御马监自己留下足量的田地,用来在日后开辟牛羊场。”

    “皇兄划给御马监的船只,以后就用来专门贩卖牲畜南下了,所贩卖的银子,你一半北运,一半留在南场银库,收购南场佃户的粮食。”

    “有多少收多少,只留下南场正常开支的银子就足够了。”

    “这贩卖牲畜的船队由你来管理,承恩你则是负责叫人把牲畜驱赶到天津卫登船。”朱由检看向了王承恩,对方也作揖回应。

    他们走进了后院的正厅,朱由检坐在了主位,继续谈道:

    “眼下南京、苏松一带的羊肉价格涨势很高,所有羊都直接南下卖了,等羊肉平稳后,你把所有羊放到御马监南场的牛羊场放牧就行。”

    朱由检这人,可谓是算计到了骨子里,怎么赚银子是被他摸得门清。

    毕竟手里拥有锦衣卫,别的先不提,叫锦衣卫搞清楚南北物价还是很简单的。

    所谓做生意,除了凭运气和手段,更重要的还是打情报差。

    古代的消息没有后世灵通,眼下江东一带物价骤涨,估计很多北方牲畜贩子还不知道,这倒是可以成为御马监南场开门红的生意。

    一千多匹马和六万多羊,足够卖到三十几万两银子了,而这只是一个冬季的收获……

    这么玩下去,朱由检估计单单蜂窝煤的对外贸易,就能成为御马监的一个重要收入。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还是……

    “殿下!”

    忽的、熟悉的一嗓子把朱由检叫回了现实,他看向门外,果然看到了穿着一身山文甲,怀里抱着头盔的满桂。

    “进来吧。”

    见到满桂这个朴实的汉子,朱由检也笑着招呼道:“如何、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嘿嘿、殿下……”满桂对朱由检的感情很深,尤其是对方对他的知遇之恩,叫他这个嘴笨的汉子十分感动。

    他走进了正厅,随后作揖,才笑呵呵的对朱由检道:

    “孙应元那厮在帮戚总兵和秦总兵准备开拔的军需,想问殿下能不能调一千挽马,帮助戚总兵他们运送军需前往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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