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却不想张维贤不给他们机会,直接转身离去,而支持裁撤卫所的其他勋贵,也各自拂袖而去。

    最后只剩下了三十二三个勋贵,留在正厅各自尴尬。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徐希皋和朱纯臣身上,毕竟是朱纯臣先挑头唱反对声的。

    但他们还是高估了朱纯臣,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刚刚年满三旬的朱纯臣只能灰熘熘的说道:

    “万岁真要动手,我等也没有办法应对啊……”

    他这话、瞬间就换来了无数鄙夷的目光。

    合着这家伙是把大家都猴耍啊?一群人在这里陪着他演戏,结果他却认怂了,让现在跟着演的人倒里外不是人了。

    “都退下吧,之后我会进宫和万岁商量一下的。”

    没有办法,面对拖后腿的猪队友,徐希皋再度上台,起身对众人安抚了起来。

    不过安抚之后、他还是叹了一口气道:

    “不过、万岁要做的事情,光凭我等,恐怕难以抗拒。”

    徐希皋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朱由校、朱由检这两兄弟。

    当年看着人畜无害,尤其是朱由检,只知道怯懦的躲在朱由校身后。

    但现在再看,朱由检这厮才是隐藏最深的家伙。

    往日那些怯懦都是假的,才往返昌平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拉出了五万兵马,还帮助东林党把齐楚浙宣昆五党给搞的重伤。

    眼下好了、弄完了御马监南场,开始又对北方下手了。

    说实话、徐希皋也十分头疼,但没有办法的他,还是趁着天没有黑,急匆匆叫马车送他前往了皇宫。

    在一声声的通传中,他在乾清宫门见到了刚刚走出来的张之极。

    “之极,万岁怎么说?”看着张维贤的儿子张之极,徐希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却不想、张之极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万岁说了、想知道定国公您会怎么说……”

    “我……呵呵……”徐希皋被怼了一嘴,顿时语塞,随后看着张之极作揖之后离去的身影,心里暗骂这小子和他老子都不是好东西。

    “定国公,万岁等您许久了。”

    忽的、魏忠贤那阴冷笑声响起,惊起了徐希皋一身鸡皮疙瘩。

    徐希皋转身见到魏忠贤后,便作揖道:“魏掌印,万岁的心情怎么样?”

    “嗯……自然是不太好的。”魏忠贤眼睛一转、沉吟着回应。

    他这回应,便被徐希皋一眼看穿,因此只能在内心暗骂之余,笑着对魏忠贤开口道:

    “听闻魏掌印是河间肃宁人,不瞒您说、我手下在那里一直经营一块田庄,却不太熟悉肃宁的水土,因此连年歉收。”

    “不知道魏掌印手下有没有人熟悉那里的水土,能派去帮一下忙?”

    “自然是有的,就是咱家手下都是庄稼汉子,不知道田庄的大小,不知道派多少人去。”魏忠贤笑着回应,而徐希皋也笑着道:

    “田庄不大、六百来亩,估计五十个人就能忙得过来。”

    “诶唷,五十个人那可不少了,人吃马嚼的,都得吃不少东西呢。”魏忠贤假装拿不出那么多人,实际上是想要银子。

    所谓帮忙经营、不过是变相送地罢了,而魏忠贤现在是又想拿地,又想拿银子。

    徐希皋没想到、自己也需要对一个曾经自己看不上眼的阉人贿赂,可即便他后槽牙都咬碎了,却依然不得不赔笑道:

    “那确实、人吃马嚼的,没有粮食可干不了活计。”

    “不如这样?我叫人送两千两银子去田庄,再买十头耕牛如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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