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很简单,这么多中等马,御马监能不能养活?另外去哪里拿来?

    “具体的事情你不用管,只顾划分就足够了。”朱由检交代道:

    “你也多和满桂学学我大明骑兵的战术。”

    “末将领命!”孙应元行礼回应,而朱由检转头对王承恩道:

    “眼下有了银子、那么可以培育的马,都用豆子好好喂养。”

    “实在不行就把每日一早的鸡蛋换成燕山所那样的豆浆,把豆渣喂马。”

    “总之、能产多少马,就产多少马。”

    “奴婢领命。”王承恩没有了银钱的烦恼,答应的也就爽快了许多。

    至于朱由检则是在说完后,看了一眼大军,随后离开了军营。

    只不过、等回到院子的时候,他刚坐下就对王承恩问道:

    “孙传庭、吴阿衡、杨文岳、洪承畴,还有卢剑星他们怎么样了?”

    西南布局,这一点朱由检十分重视。

    眼下再过三天就要正式从泰昌元年跨入天启元年了,他需要防备辽东努尔哈赤进犯辽沉的同时,还需要不让奢崇明的叛乱影响到四川和云贵的漕粮。

    这两个地方,如果都能压住,那就能保证大明未来两年太平。

    两年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而对于他的询问,王承恩也回答道:

    “洪承畴已经整顿了重庆兵备道,在四川巡抚徐可求的偏袒下,已经招募新兵六千人,目前还在打造军械。”

    “他给勖勤宫的回信里,说只要一年就能练出一支精锐,到时候无论是北上还是继续镇守西南都可以。”

    “嗯……”朱由检微微颔首,他并不怀疑洪承畴的能力。

    这小子除了人品不行外,能力可以说在明末无可挑剔,能稳盖他一筹的也只有熊廷弼,哪怕卢象升和孙传庭也差他半筹。

    洪承畴着急邀功,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这并不值得朱由检厌恶。

    至于王承恩见朱由检没什么要交代的,便继续道:

    “杨文岳、吴阿衡两人也得到了徐可求的军饷调拨,各自编练了三千兵马,估计也就止步于这个数量了,叙州和泸州与重庆比不了。”

    “孙传庭呢?”朱由检问起了他最在意的艺人,而王承恩笑道:

    “孙传庭得到了殿下的手书后,便继续招募兵马,很快就募兵六千人,并且将毕节卫之中的归化驿、老鸦关等卫所都先后裁撤,眼下已经掌控了整个毕节卫。”

    “不过、在裁撤老鸦关和归化驿的时候……”说到这里、王承恩顿了顿,之后小心翼翼道:

    “他以侵占屯田一事,将归化驿千户、老鸦关千户、以及一众百户抄家斩首,家产充入官帑。”

    “不过在抄家之后,按他所说、军屯田数量达到了四十六万四千亩,民田三百九十余万亩,每岁大概能收五十九万石的田赋和加派。”

    “另外还有军马场三处,军马九百余匹,官帑七千二百两,军粮五万四千石。”

    “清点出两万四千六百七十三户,口十二万三千七百二十一人。”

    “干得不错……”朱由检毫不吝啬的夸奖,似乎他早就预料到,孙传庭会在兵强马壮后对卫所军官进行抄家。

    不外乎其他,他想要在短时间内练出兵马,还不向自己求援,就只有这一条道路。

    朱由检也是看中他的狠劲,才会派他去裁撤卫所。

    眼下毕节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田赋和加派应该足够孙传庭练兵了。

    不过他还缺一些银子,而这点银子,朱由检也安排好了人,他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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