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粮二十万石,甲胃一万二,命戚元弼南下浙江,在全浙募兵,着其十一月北上辽阳。”

    “此外、孙应元所部七营的顺天府兵马,就地驻扎在凤凰城三营,宽甸三营,镇江一营。”

    “调戚元功为凤凰城总兵,戚元辅为宽甸总兵,秦民屏为镇江总兵。”

    “再调秦邦翰为金州总兵,领沉阳三千川兵南下,六月底前往金州修缮旅顺等水邬。”

    朱由检说完了自己的第一个补充兵马的想法,但他越说、朱由校的脸色越发尴尬。

    过了许久、朱由校才尴尬道:“此计虽好,但内帑眼下只有一百二十多两银子了。”

    “哥哥不用担心。”朱由检听到是这个原因,他便安慰道:

    “我已经让化淳前往燕山大营,押运一百万两运往内帑。”

    “你哪来这么多银子?”朱由校闻言错愕开口。

    在他看来、自己弟弟要养十万大军,就御马监那点赋税,怎么能一口气拿出一百万两银子?

    只是面对他的话,朱由检却笑道:“哥哥难不成忘了我命锦衣卫南下贩卖粮食的事情?”

    “安心拿着便是,到时候发银给沉阳和辽阳,我会派宛平营士兵护送,哥哥派传旨太监,宣扬圣恩。”

    “这倒成了你掏银子,然后军心都在我这了。”朱由校苦笑,显然对于让朱由检拿银子有些过意不去。

    朱由检倒也不在乎这些,毕竟眼下他的私盐场马上就要开始晒盐了,只要私盐走得通,他就不会缺银子。

    目前稳住辽东才是第一,银子没有就去赚,以他的身份和兵马,操作得当嗯话,不可能没有银子。

    想到这里、朱由检便继续道:

    “我算了算,加上秦良玉所部的兵马开拔银,永平新卒开拔银,还有辽沉两地兵马的下半年军饷,一共是三十万两银子。”

    “另外此次斩首真虏三千零一十六级,需要发三十万一千六百两,合计六十万一千六百两。”

    “随后朝廷对辽西、辽南的欠饷,加上今年一整年的饷银,一共是一百三十六万八千两。”

    “哼!”听到辽西和辽南的军饷,朱由校冷哼了一声。

    毕竟川兵和浙兵,以及沉阳辽兵、七卫军等部加起来杀了真虏三千多人。

    出去七卫军,辽沉两地兵马,一年才一整年也不过三十六七万两的军饷,而辽西辽南七万六千兵马,斩首没有几个,却仅仅就军饷便要吃去一百三十六万八千两。

    如果加上每年的补给,马价银,最少得拿两百五十万两银子。

    这么多银子,难免他会生气。

    对此、朱由检只能无奈的说道:

    “眼下还不是裁撤辽镇的机会,等山西援辽兵马入驻沉阳,再等明年川兵和浙兵抵达辽沉,到时候再调五卫军入驻,应该就能裁撤辽东了。”

    “这种兵马,还是早早裁撤比较好,也不知道这熊廷弼纵容手下吃了多少空额。”朱由校紧皱眉头训斥。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熊廷弼一个人可以纵容的,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对此、朱由检也解释道:

    “补充川兵、浙兵、沉阳贺世贤所部,加上镇江三城的七个营,辽东便有客军七万五千人了,加上山西三镇的援辽兵马,一共便是十万二千人。”

    “到时候再调一部分卫军前往辽西,就可以一举查出空额,裁撤空额,追查空饷了。”

    “到时候,辽东的兵马应该能稳定在十四万人左右,军饷每岁二百一十万两,粮草等耗银一百二十万两,合计不会超过三百五十万两。”

    将原本每年四百八十多万的辽饷,裁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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