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庭问向开鸦驿游击,而对方也作揖回应道:

    “还有七千四百石,另外朱总督已经从成都调粮二万石,库银三千两南下,五日后可抵达七星关。”

    “好!”孙传庭振作了一些,紧握腰间长剑,眺望城下叛军,波澜不惊道:

    “只要有粮食和银子,叛军就别想越过开鸦驿一步!”

    “放……”

    “砰砰砰——”

    弗朗机炮再度作响,漫山遍野的叛军继续攻城,而在守城的间隙,身材高大的孙传庭简直打破了开鸦驿原本守军对文官的看法。

    四尺长的长刀在孙传庭手中如短刀一般,二尺的金瓜长锤,如短锤类似。

    近乎两米的高大身材,在关墙上来回走动,但凡有一处被突破,孙传庭便抡起锤子,如入无人之境般。

    对于身高五尺左右的彝兵来说,孙传庭好似史前生物一般,都不用他身后的亲卫动手,便他一人也能打翻数人。

    他腰间那柄长剑更是有四尺长,如斩马剑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城外的叛军将领安效良看着城头不断坠落的彝兵,已经不断被火炮击伤,被弩车绳索拉倒的吕公车,心中怒意满满。

    开战不过半个时辰,大军已经死伤近千,着实是难以承受之痛。

    “鸣金退兵!”

    安效良一开口,顿时鸣金声便四下响起,叛军如潮水退下,只留下城下狼藉、城头血色。

    燃烧的吕公车,被砂土填满的护城河,城头将士满脸血污,城下尸横遍野,一股肉香味弥漫,让人作呕。

    安效良退兵,孙传庭清点了一下死伤,共死一百二十三人,伤一百四十五人。

    好在大多都是轻伤,可以负伤作战,不然恐怕真的要调七星关的兵马支援了。

    面对这样的死伤,孙传庭心头一沉,但也顾不得休息,顶着身上的几处刀伤,返回城中写了一份军报送往泸州县。

    他在作战之时,数百里的的叙州清溪河畔,也在经历着一场厮杀。

    杨文岳和大多数文臣一样,身穿官服,在清溪河北岸的大军中有条不紊的下令。

    清溪河上,一座丈许的浮桥涌来数以千记的兵马,而杨文岳以羊角墙、车营、土坑尖刺等防御工事,成功阻碍奢崇明部将樊龙麾下的一万彝兵。

    战车上的火炮不断开火,让浮桥上的彝兵四下落水。

    南岸的樊龙见大军无法渡河,也怒叱开口道:

    “把铁炮搬上来!”

    随着他开口,十三门千斤永乐铁炮被推到岸边,随后开始点火填充石弹,对对岸的明军开火。

    呼啸的石弹掠过长空,砸在战车上,不过让战车摇晃,并没有击垮战车。

    永乐铁炮毕竟是两百年前的产物了,即便是现在浇筑的,但射程和威力完全不如弗朗机和大将军炮。

    只等杨文岳反应过来,明军弗朗机火炮便如骤雨般打向了百米河外的洪武铁炮阵地。

    跳弹数下,炮手被击中而死而伤者数十,这让樊龙咬牙命人将火炮撤回,继续派兵进攻,抢占渡河。

    杨文岳终究还是要回防叙州县的,等火药用尽便会撤退,不会与他们死战。

    想到这里、樊龙招呼道:“派汉卒上,撤下彝兵!”

    “是!”副将应下,当即让人撤下彝兵,换上了汉卒。

    这时、杨文岳所率四千兵马的火药也用尽,眼看阵势不稳,当即下领道:

    “鸣金收兵,全军撤往建武所丙字哨殿后!”

    “是!”副将应下,随后带领五百余人的丙字哨殿后,杨文岳则是率领三千人,向北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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