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福府各一万三千两,楚府荣府鲁府衡府各一万二二千两,吉府襄府赵府益府德府代府肃府庆府各一万一千两,其余庆成靖江等及诸郡王各捐助有差,合计三十四万零六百两】

    【礼部请照例遣官赍敕、褒谕,仍行文该布政司备办彩币羊酒行礼,唐府捐助独多宜特与监皿立坊以彰朝廷褒礼亲藩至意……】

    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朱由校放了郑皇贵妃六天的鸽子后,天下诸藩开始助饷了。

    朱由校看着这份助饷的名单,心里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但也知道这是诸藩服软的举动。

    “吾弟此法,倒是有些意思……”

    朱由校眯了眯眼睛,在心底感叹一句的同时,便转头对曹化淳道:

    “命人八百里加急南下,告诉一下弟弟,可以解围了,再围下去就不妙了。”

    “顺带把这份奏疏也送给他。”朱由校将手里的奏疏递给了曹化淳,而曹化淳小心翼翼接下后,不敢打开观看,行礼后便告退了。

    之后、这奏疏和朱由校的旨意被曹化淳用司礼监的名义起草,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了凤阳府。

    只是当圣旨送往凤阳府的时候,朱由检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累。

    “砰——”

    “再来!”

    凤阳府义门县城外,来往络绎不绝的铁骑让想前往县内买卖的百姓畏惧。

    县外的临时大营里,朱由检和陆修各自挥刀碰撞,铁刀发出嗡鸣,随着主人的手臂撤回而撤回。

    朱由检身着一身甲胄,严阵以待。

    陆修则是简单的一身绯袍,双手各有皮质的护臂来束缚袖口,步伐轻盈。

    他手中的戚家长刀斜指地面,对朱由检的防备看似没有,实际上空出来的左手随时准备反握刀柄来压刀。

    雪地里的朱由检微微气喘,额头满是汗珠,但依旧没有停下训练,而是和陆修在规定的圈内,互相绕圈,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

    在圈外、陆文昭和天策卫的将领们看着两人演武,其中一人也感叹道:

    “殿下年近十三就有这样的力气和陆千户对刀,恐怕再过两年便能压刀了。”

    他这番话,得到了众多人的颔首认可,而圈中的朱由检也在同一时间上撩刀。

    陆修眼疾手快的磕碰了刀尖和刀柄,别开长刀后,手中的长刀就架到了朱由检的肩头。

    “孤输了!”

    看着自己落败,朱由检并不灰心,而是笑着将长刀插在了地上,而陆修也立即收回长刀,笑着道:

    “殿下再过两年,恐怕力气就足以和卑职压刀了,若是及冠,恐怕卑职就不是殿下的对手了。”

    “夸张了……”朱由检喘着气抬起双手,圈外的锦衣卫见状,当即上来为他脱甲。

    甲胄脱去后,减轻负重的他才呼出一口浊气,对陆修和众多将领道:

    “个人的勇武需要一点,但并非是战场的全部,日后必然是火铳和火炮的天下,冷兵器终究会被淘汰。”

    这话说出,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认可,因为他们都看出了火器的前景。

    就这次南下平叛来说,骑铳可以说成为了四骑卫破阵的关键。

    在面对结长枪阵的叛军面前,数千铁骑分散,随后一轮面突就能破阵,这就是一个代表。

    不仅仅是这个,还有西南战场上的孙应元。

    他所率领的三卫兵马,到目前为止的死伤还没有超过一千人,而被他所歼灭的土司兵马已经高达三万。

    火炮压阵、排枪击毙……

    如果不是贵南山高林密,对燧发枪有限制,估计孙应元都打到都匀府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