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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后,说不定到时候大明的医疗体系都领先现在几个档次了,到时候就更不用担心了。
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帮忙按摩的杨媛爱倒是突然开口道:
“近些天,京城里都再传皇后殿下要为殿下您选妃了。”
“嗯……我听到了……”朱由检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杨媛爱见状,好奇问道:“殿下不好奇自己的王妃吗?”
“一般……”朱由检懒洋洋的回应,因为他确实不在乎那所谓的王妃。
当他成为朱由检,踏上政坛的时候,他就知道爱情这种玩意,自己是不可能得到了。
从他成为齐王,执掌五军都督府之后,他就更对所谓的自主恋爱不感冒了。
一大堆事等着他,在他看来只要王妃看得过去就行了。
况且只要他想……什么女人得不到?
这么想着,朱由检不再说话,而杨媛爱也闭上了嘴。
之后的日子,朱由检不是在练习基本的武艺,就是去皇宫和朱由校训练马术。
朝堂上静的十分诡异,或许是朱由检的存在,让京城各党都不敢做的太过火。
总之春去秋来,一个半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朱由检也迎来了要前往白马关的时刻。
二月十七,当北直隶八卫兵马和三十万民夫都调往白马关,朱由检也在一大早踏上了前往白马关的道路。
选择一大早的原因很简单,他是怕到时候自家哥哥又跑过来寒暄,到时候二人一聊,怕是没有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
因此、当他抵达德胜门后,当即便带着骁骑卫的骑兵开始策马北上。
不过、他能预料到朱由校的想法,朱由校自然也能预料到他的想法。
当他策马北上的时候,朱由校却没有在皇宫,而是出现在了德胜门的城门楼上,女墙背后,看着城下朱由检渐行渐远的背影,最后叹了一口气:
“唉……”
“万岁、杨寰已经带人抵达兖州府了,估计殿下扫北的时候,两淮的事情……”
朱由校在叹气,而刘若愚则是在他背后轻声说着魏忠贤的事情。
有着锦衣卫的朱由校,对于魏忠贤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十分清楚,唯一没有朱由检弄得那么清楚的,就是关于魏忠贤到底吃了内帑多少银子的事情。
不过即便如此、朱由校也知道魏忠贤很贪。
但同样的,他也觉得,贪银子的人,才是最好操控的……
“两淮的盐商在江北势力极大,派人告诉崔应元,注意一点,别引起民愤……”
朱由校微微瞥了一眼刘若愚,而刘若愚也颔首应下。
见刘若愚的举动,朱由校转头看向了已经消失在天际边的骁骑卫骑兵,喃喃自语道:
“弟弟这一走、恐怕朝中的党争又要重新开始了。”
朱由校很清楚自家弟弟在京城和不在京城的区别。
他在京城,阉党之中的齐楚浙宣昆五党,还有一群小党派,以及苟延残喘的东林,都不敢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
但眼下他走了,为大明开拓疆土,安定边塞去了。
可边塞是安定了,但朝中呢……
朱由校微微皱起了眉头,而他身后的刘若愚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皇帝背影。
主仆的行为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直到一刻钟后,朱由校转身,这种诡异才宣告结束。
二人在大汉将军的拱卫下返回了皇宫,只是在他们返回皇宫的同时,数万里之外的旧港也迎来了一群非富即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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