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慢慢处理,我去古今典籍馆看看《永乐大典》的抄录如何了。”

    朱由检看着眼角抽搐的朱由校,用看戏的表情轻笑,随后转身便离开了养心殿。

    倒是在他走后,朱由校才对刘若愚问道:“我有下旨抄录《永乐大典》吗?”

    “这是殿下之前下令的,当时万岁您在做木工,还亲自点了点头……”刘若愚老实回禀。

    “是吗?”朱由校似乎忘记了,不过当他低下头看着这堆奏疏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朱由检去看《永乐大典》去了,朱由校在处理奏疏,外部的赈灾也在持续,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不过在他们过的悠闲时,兴京城的建虏却乱成了一团。

    “汗阿玛到底怎样了!?”

    人说东北苦寒,尤其是到了冬季,年纪大一些,虚弱一些的人难以渡过……

    似乎是验证了这句话,入冬以来努尔哈赤的身体便每况日下,直到三天前,努尔哈赤彻底病倒在了床榻上,连轮椅都做不得了。

    这样的消息被驻守在亦迷河城的莽古尔泰听到后,他当即带领亲随,连夜赶回了兴京城。

    只是在他抵达兴京城皇宫的时候,两声轻咳同时响起,侍卫赶紧将他拦住。

    轻咳之人有范文程,另一人却是大金的额驸刘爱塔。

    见到他们居然敢阻拦自家主子,莽古尔泰身边的将领勃然大怒。

    “刘爱塔!范文程!你们是要学赵高么!?”

    这两人都是外臣,可受不住这话,而且莽古尔泰又是皇子,他们一时间也不敢阻拦不。

    “哼!”莽古尔泰见两人退了一步、昂首冷哼一声,又要跨步,另一人又走了出来。

    当他走出殿内,露出的是五大臣之一的扈尔汉,而此刻的他支着拐杖,一脸病态,行走艰难的呵斥道:

    “狗奴才说什么昏话!大汗还安好,哪里来的赵高?”扈尔汉表面是训斥莽古尔泰的副将,实际上是在指桑骂槐。

    面对这扈尔汉,莽古尔泰略微皱眉,有心反驳他,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停住了脚步。

    主要是他不知道殿内的努尔哈赤到底怎么样了,贸然闯进,若是努尔哈赤真的无碍,他反倒受罪了。

    “既然大汗安好,还是让我等见得大汗,才能安稳人心。”

    正当众人僵持时,迟了莽古尔泰一步,同样从亦迷河城赶来的代善大声喊着,而扈尔汉和范文程对视一眼。

    过了片刻,当代善来到殿前,扈尔汉才开口道:

    “大汗受了风寒,只是现在已无大碍、就是还一直睡着,说不得话,诸位可远远地请个安,不能扰了大汗。”

    随着扈尔汉开口,莽古尔泰和代善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由扈尔汉领着进了殿内。

    进入殿内、两人隔着一个屏风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努尔哈赤,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他们还是能看清楚听到努尔哈赤沉重的呼吸声,和看到不断起伏的胸膛。

    显然、努尔哈赤还活着,不过他的状态却没有扈尔汉说的那么好。

    代善想要再上前一步看清楚,不过这时扈尔汉却咳嗽道:

    “咳咳!两位贝勒、大汗正需要静养,既然看过了,那便出去吧……”

    “哼!”

    代善和莽古尔泰进去后没有观察细致被扈尔汉叫了出去,所以走出宫殿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代善虽然在亦东河城被明军打垮,死伤不少,但是毕竟心计不差,于是出来后立马对莽古尔泰道:

    “汗阿玛病情虽稳,但为了以免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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