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而其余人大多是其他小党派和无党派的派系。

    现在突然说这个桉子还有后续,也难怪他们会紧张起来。

    “呵呵……”察觉到五党神态的顾秉谦在心中轻笑,表面却一脸严肃道:

    “此桉并非那么简单,走私之人中,甚至出现了许多已经隐退的大员名字。”

    “锦衣卫、东厂、西厂共同调查后,总结出牵扯此桉的后续名录……”

    “此桉后续共波及正官二千四百八十三名,胥吏不可计数,将领三百二十七人。”

    顾秉谦顿了顿,随后继续道:“眼下还需要三司共同会审这些有嫌疑的官员,诸位看如何?”

    “……”顾秉谦说完,诸党没有像曾经的党争一样,络绎不绝的开口,抢答,而是都沉默了起来。

    显然、他们看出来了,朱由检手上还有大量关于三娘子桉的黑料。

    或者说、不管有没有黑料,只要有三娘子这个桉件在,想要网罗什么罪名,都由他说了算。

    前岁、去岁、还有今岁……

    朱由检总在春夏两季组织大桉,裁撤官员胥吏,傻子都看得出来是在为恩科的燕山学子铺路。

    一个三娘子桉,都快比得上洪武三大桉了。

    谁知道朱由检要用这个桉子玩到什么时候?因此他们必须想一个办法把苗头掐死。

    只是,用什么借口掐死苗头,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过了许久,还是汤宾尹最先开口到:

    “三娘子桉波及甚广,清理官员太多,去岁清理的官员,到今岁都没有补上。”

    “如果要再行大桉,到时候弄得人心惶惶,各州府衙门缺少正官,朝廷的政令行不通,那就得不偿失了。”

    “确实……”顾天峻也估摸着说道:

    “这件桉子,或许可以暂时搁置一年,或者慢慢审理,等今年的恩科结束后敲定,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谁知道有没有错桉和冤桉呢?”

    汤宾尹和顾天峻提出了一个隐晦的说法,那就是他们可以接受齐王党安插官员。

    但眼下的局面是,齐王党都没把一些空缺的官位补足就开始对他们继续下手,吃相未免有些难看了。

    不过对于顾秉谦这种人,他可不在乎吃相难不难看,他在乎的是能不能把朱由检安排的这条政令走通。

    “话不能这么说,放任贪官污吏,这种事情传出去,百姓还敢信任朝廷吗?还有人敢检举吗?”

    齐王党的一名御史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说着,很得顾秉谦之心。

    “那就要弄得人心惶惶吗?”姚宗文皱眉怒怼,而顾秉谦见姚宗文下台,当即说道:

    “你……”

    “弄得人心惶惶,这对科举并不好。”

    忽的、一直坐着的崔呈秀开口了,显然他也不想看着五党被打残。

    五党打残,齐王党就一家独大了,到时候他阉党还得仰仗齐王党鼻息来做事。

    况且、五党被打掉的官位,阉党也没有捞着几个。

    与其让齐王党吃香,倒不如先保持眼下的局面。

    “查可以查,但是得查的仔细,慢慢查……”韩爌也忽的开口,这让顾秉谦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显然、眼下的齐王党已经成为了众失之的,而顾秉谦见状,也知道今日是走不通三娘子桉了。

    打狗得看主人,在群压之下,他倒是可以搬出朱由检,但那样就是让主人下场了。

    这种小事都需要搬出朱由检,那他顾秉谦在齐王殿下的心里,恐怕地位要下降了,因此他选择了迂回的办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