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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一个优势,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他们背后站着大明,身旁站着诸藩。
即便不算郡王,三十二个藩王组成的势力,也绝对不是莫卧儿可以一口吃下的。
哪怕每个藩王只招募一营拱卫营,他们也能形成三十二个拱卫营的巨大规模。
近十万兵马,足够崩碎莫卧儿的牙齿,而唯一需要操控和注意的,就是如何在就藩地上和和气气的进行分地,并且团结诸藩。
“分地的事情,还需要好好商量,不能恶到强藩,不然之后难以结盟。”
朱肃秦抓住了问题所在,而朱恭枵道:
“朝廷设立小西洋监察使司,显然是为了监督诸藩,顺带掌控诸藩。”
“结盟一事,还得看看朱由检会派谁前往监察使司。”
“依我之见,恐怕不是洪承畴,便是孙传庭,再无第三人……”
朱恭枵说出了两个有可能的名字,而朱肃秦想了想后才道:
“洪承畴这人手段老练,心狠手辣,小西洋监察使司很适合他,就是不知道朱由检会不会另有人选。”
“总之还是先团结诸藩,等十日后太庙召开诸藩大会,再议事也不迟。”
“是……”象辂内众人纷纷应下,而像周藩象辂之中的场景,也在各种不同的象辂中上演。
三天的时间缓缓过去,当诸藩象辂进入了东城百王府中时,锦衣卫也把这三天所打探的消息送往了镇抚司,并交到了陆文昭的手中。
“这群人倒是挺有远见的……”
陆文昭看着手中的诸藩态度,不过看到后面却又收起笑容:“不过蠢货也多……”
说罢、他带人向着皇宫而去,越过西华门、武英殿,最后来到了乾清宫门前。
在他抵达乾清宫门,并得到宣旨可以进入的时候,养心殿内也传来一声呵斥:
“别动!”
养心殿内传来呵斥声,声音还不是皇帝的,这让人有些心里莫名发虚。
不过若是仔细看到殿中场景,便不会有人再心虚了。
此刻的养心殿内,朱由校头戴翼善冠,身着黄色的常服,腰别玉带,坐在一个屏风面前,大马金刀,看上去十分威风。
他座下是一张纯玉质的龙椅和三乘三丈的上好蜀锦地毯,仅仅这地毯,价值便有千两白银,而座下的玉质龙椅虽然质地一般,但也价值数万两白银。
由于整日不是海鲜、就是山珍野味,加上朱由校自己做手工活计,并且有朱由检帮忙处理政务,因此他没有历史画像上那么瘦弱,反而有些壮实。
他坐着一动不动,而他的对面这是一个摆好的画桌,桌后是执笔正在为朱由校描绘全身像的朱由检。
进入殿内的陆文昭被呵斥声吓了一跳,不过在看到呵斥的人是朱由检后,他就放心了下来。
他站在殿内角落,等着自家殿下作画完毕后汇报。
原本他还好奇为什么自家殿下要呵斥万岁,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明白了。
只见在朱由检安心描绘的时候,朱由校却是跟患上了多动症一样,这会儿抓抓脸,这会儿打打哈欠,过了一会儿又胡乱活动脖子。
就这胡乱动的举动,换做寻常的宫廷画师自然只能自由发挥,但当这个画师变成朱由检后,朱由校便开始受罪了。
任谁坐下来两刻钟一动不动都会难受,更别提喜欢驰马射箭、做做木工活的朱由校了。
对于他来说,被自家弟弟作画,可以说是一种煎熬。
尽管这作画的要求,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煎熬的日子终究是在一刻钟后过去了,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