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相继上演。

    不过当事情在上演的时候,北京城太庙门口,诸多身着常服的亲王、郡王也在鸿胪寺卿的安排下进入了太庙。

    “贺!”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推金山倒玉柱,诸藩纷纷跪下行礼,而太庙面前则是端坐着朱由校,诸藩坐在太庙之下。

    朱由校的面前,还站着户部尚书毕自严,而毕自严此刻却十分无奈。

    原本诸藩大会已经要召开,却不想皇帝突然提出要观摩。

    结果他的出现打乱了毕自严的安排,只能临时安排诸藩对皇帝行礼。

    不过朱由校的出现,倒是让不少弱藩松了一口气。

    谁都知道,这次诸藩大会就是分地大会,如果皇帝在,那么强藩也不敢恃强凌弱的太过分。

    因此、弱藩们的唱声礼是心甘情愿的,而相比较下,强藩就有些不愿意了。

    这其中,尤其是福王朱常洵,更是脸色难看的可以丢到南方充当昆仑奴了。

    “起——”

    “啪!”

    净鞭炸响,诸藩在鸿胪寺卿的唱礼声中缓缓起身。

    “入班!”

    伴随一声入班,诸藩纷纷入座,而毕自严也转身对朱由校作揖行礼,在朱由校颔首后才转身道:

    “此次太庙朝议,主要是对诸藩海外就藩地划分,以及对迁移百姓数量、请求调拨兵马数量做出调整。”

    “在朝议开始前,需要宣布一件事……”

    “经齐王殿下调整,海军十二卫不再调兵行列,调兵行列中,仅有西军都督府、南军都督府、东军都督府参与。”

    “每营拱卫营三千零三十一人,燕山五斤炮五十门,十斤炮五门,骑兵一哨,步铳手两哨,刀牌手一哨,炮手一哨。”

    “每营军饷一年二十万两银子,一哨四万两,战死一人需藩王发抚恤银二百两。”

    “二百两?!”听到毕自严的话,如朱由检预料的一样,许多郡王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郡王毕竟是亲王的下属后代,所拥有的财产自然没有办法与亲王比拟。

    就拿眼下来说,最富有的秦楚周赵等强藩之下的郡王,富有者不过十余万两,贫苦者不过数千两。

    拱卫营一哨不足六百人,聘请一年的费用就是四万两,平均每个人接近七十两银子的支出。

    这样的费用让郡王们咋舌的同时,更让人吃惊的还是那二百两银子一人的抚恤银。

    如果一哨全军覆没,那抚恤银就接近十二万两银子……

    别说郡王了,就是许多亲王都拿不出来这么多。

    不过对此、朱由检和毕自严经过几天的商讨后也拿出了一个方案。

    “经过户部和齐王殿下议论,国库将对一些藩王的资产进行评价,随后对特别困难的藩王提出资产五倍的贷款。”

    “贷款的利率是年五十回五十一,当然只针对资产不足十万两银子的藩王。”

    五十回五十一,等于借五十万两一年后还五十一万两,这并不算多,至少在明代来说。

    因此、许多郡王听闻这个消息后,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郡王再穷,一个王府、上千亩田地还是能拿出来的。

    按照眼下的市价,这些固定在大明朝带不走的资产最少有二三万两银子,按照资产五倍提供贷款,也就能贷取接近十五万两银子。

    这么一来、完全可以在雇佣两哨拱卫营的同时,还留着几万两银子进行后续的百姓迁移。

    这个政策,基本是针对弱藩的,因此政策提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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