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最好不要求情,因为他没有朱由校和客氏的关系那么亲密。

    客氏的求情,让朱由校脸上阴晴不定,而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口。

    时间越久,客氏二人的心就愈发紧张。

    一盏茶后,朱由校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罢了……”

    他带着一丝歉意看向了客氏,这让客氏绝望:“此事由弟弟做主吧。”

    “万岁!”客氏连滚带爬的上前,试图要抱住朱由校的腿,然而朱由校却忽的起身走出了凉亭。

    “万岁——”

    客氏的凄厉,让魏忠贤心中悲戚,而张嫣看都没看就带着宫人离开了。

    倒是王安、看着二人的惨状,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不过多看了两眼后,王安也就转身离去了,并将朱由校的意思让人转达给了朱由检。

    朱由检在得知消息后,齐王府书房内的会议已经散场,而他本人却一改书房之中的恼怒,此刻悠哉的坐在齐王府内池水之中泛舟。

    杨如是在弹琴,杨媛爱制香,而曹变蛟和曹鼎蛟两兄弟则是在划船,时不时看向朱由检。

    显然、他们都想不通为什么前一秒还暴怒无比,呵斥百官的朱由检,此刻能这么悠哉。

    陆文昭跪在了甲板上,朱由检则是站在船头,感受湖风吹拂脸颊。

    过了片刻后他才道:“今岁燕山学子十一万,十日后恩科毕业,拨三万人去监察司,三万人去兵马司、衙役、大理寺,剩余五万人入御马监,入都察院当地方的巡查御史。”

    “是……”陆文昭低头应下,而朱由检也侧身看了他一眼:

    “文昭,机会不会有太多的,事情你若还不上心……”

    “卑职明白!”

    正午的太阳酷热,但陆文昭却手脚冰凉,他很清楚这是朱由检给自己的最后机会,因为这是锦衣卫第三次对锦衣卫内部和御马监下手了。

    事不过三,三已经是极致。

    也因此,陆文昭在下了船后,一连十日闭门不见客,而朝廷的恩科也突然改变了时间,从过去三年的九月,一下子改成了三月。

    这让许多民间准备参与恩科的学子猝不及防,不明所以的人只能抱怨,而了解恩科的一些人则是嗅到了其中的猫腻。

    一些还在赶路前来京城参加恩科的学子得知后破口大骂,而为此朱由检也不得不让人通传,今岁有两场恩科,十月的恩科照常如旧,这才让许多学子没有白跑一趟。

    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伴随着恩科的到来,这一年的恩科规模更大。

    原本的东西城已经入住了不少百姓,因此今岁恩科的考场,实际上早就在去年就修建起来了。

    占地六百亩,足以容纳十五万人的考场兴建在京城以北出城十五里的翠明湖,当考生们乌压压涌入的时候,负责在考场大小上千小门记录考生信息的书吏们都有些麻木了。

    当最后一名考生入考场,天启八年恩科的序幕也被拉开,足足十三万四千余人的考生让得知消息的朱由检都不免皱眉。

    “今岁尚有大半考生还在路上,若是全部抵达,恐怕考场不足以应对。”

    走在考场之中,朱由检的身后跟着顾秉谦,顾秉谦一边走一边解释,而朱由检也开口道:

    “既然不够,就分别在西城、东城再兴建两处考场。”

    说是考场,实际上和一个小型的城池一样,不过区别是这个城池没有宽阔的街道,都是一丈宽的小道。

    一个考生的考屋大约四平米左右,尽管不大,但比较起曾经那种一人两平不到的考屋,实际上已经算大的了。

    “殿下、实际可以在州府之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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