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还得了万岁的信任,那你我是不是要被报复了?”
“额……这……”客氏有些心虚:“不能吧……”
“哪有不能的道理啊!”魏忠贤愁眉苦脸道:
“我近来听内阁说,过些天先帝下葬主宫室后,就准备传令各府县,开始选秀女,为万岁选皇后了。”
“顶多来年二月,秀女选进宫里,过了两月,指不定就给你弄出一个皇后来了。”
“到时候新人胜旧人,王安再在万岁耳边说几句你我的坏话,到时候啊……”
说到这里、魏忠贤吧唧了几下嘴巴,似乎在感叹他们之后的命运多么悲惨一样。
客氏听着他这渗人的话,眉头也微微紧锁了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
“赶他走!”魏忠贤眼神阴鸷、十分凶狠。
不过他这模样,却没让客氏觉得害怕,反而嘴角慢慢勾起了笑意。
“怎么出手?如果不稳当,恐怕万岁不会同意赶走王安。”
“那还不简单?”客氏的话说出,魏忠贤连忙嗤笑道:
“那王安平日里盛气凌人,眼下刑部正在追查红丸案的事情,何不如把王安也赖上去?”
“红丸案?”客氏一听说魏忠贤要把朱常洛的死因按在王安头上,顿时吓了一跳。
别看朱常洛在万历皇帝面前唯唯诺诺,但是他在下面人眼里,那可以说阴鸷而凶狠恐怖。
亲手打死朱由检的母亲刘氏,又放纵李选侍打杀朱由校的母亲王氏。
可以说、这种男人即便死了,客氏也不敢轻易招惹,生怕惹祸上身。
“你怕个什么?”魏忠贤瞧着客氏这模样,连忙安慰道:
“万岁这么听你的话,要是你开口,万岁会不相信吗?”
“只要你一说、王安就走定了!”
“但……”听着这话,客氏还是犹豫道:
“但就算是我开口,可在万岁心里,终究还是五殿下份量重些。”
“若是五殿下不愿意王安走,恐怕我们也赶不走王安。”
“等他去昌平也不行吗?”魏忠贤倍觉牙疼,只觉得天底下尽是和自己作对的人。
他现在由衷的渴望权利,但他也知道客氏说得对。
别说客氏害怕朱由检,便是他魏忠贤也害怕朱由检啊。
年仅十岁、深得当今天子宠爱,是天子唯一的弟弟不说,还在朱常洛驾崩当天,亲手把自己哥哥扶持上了皇位。
那天是个什么样的局面,不用多说。
李选侍大权在握时,便是客氏和他魏忠贤,也只有乖乖听话的局面。
结果大权在握的李选侍,就让朱由检这小子直接把朱由校带走,随后朱由校登上皇位,李选侍一点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就被赶去了前朝妃嫔养老的哕鸾宫仁寿殿去了
眼下、虽然朱由校只继位了半个月,但这半个月里,只要是边防军事,朱由校都会让人把奏疏先送去给朱由检看看,等他提出意见,再批阅奏疏。
不过十岁、就有这等恩宠加身,怕是对方一句话,自己的脑袋就得掉了。
这么想着、魏忠贤缩了缩脖子,而客氏还是不安道:
“你还是去探探五殿下的口风吧,若是五殿下不愿意,恐怕万岁也不会同意的。”
“额……”听客氏叫自己去单独找朱由检,魏忠贤浑身冒起了冷汗,不过为了权利、他还是咬着牙道:
“那我去试试吧……”
“嗯、试试也可以,不过……”说到这里、客氏用手勾了勾魏忠贤的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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