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被打压的只剩五分之二了,剩下的五分之三都是齐王党。

    至于皇极殿广场上,五品以下官员中,燕山派官员也占据了三分之一,齐王党占据三分之一,诸党和无党占据三分之一。

    朝堂的整体是一党独大,而这样的一党独大,不仅没有让朝廷的行政效率下降,反而提高了朝廷在中枢的办事效率。

    朱由检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朝臣们都等着他开口。

    他倒是没有着急,而是对着高台之上的朱由校毕恭毕敬作揖行礼,然后才转身看向了百官们。

    正旦节大朝会基本上都是朝臣贺礼,一般不会谈什么事情,除了杨涟那种铁头娃外,便只有朱由检有资格在这种场面上谈正事了。

    不过,朱由检也不会耽搁太多时间,他面朝百官开口道:

    “孤有三点要说,但在说这三点前,要先说一件事情……”

    朱由检静静扫视着百官们,随后才开口道:

    “《官吏定禄》是国策,这点不容动摇,而以工代赈也是国策,这点也不容易动摇,最后的反腐反贪还是国策,依旧不能动摇。”

    “这三点谁敢动摇,便诛三族,流放九族!”

    在贺礼的新春正旦节大朝会上,敢于放出这种狠话的,也就只有朱由检了。

    这样的狠话,基本上算是定下了未来一年的论调,谁敢唱反调,就得想想怎么和朱由检过招。

    然而在明末这一群臭鱼烂虾中,能和一步步磨砺起来的朱由检过招的人,除了关外黄台吉和努尔哈赤这个组合,倒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人。

    哪怕是这个组合,但凡把他们拆分开来,依旧不是朱由检的对手。

    因此在朱由检说完后,许多人都默默记下了这个论调。

    这倒不是说他们不贪了,而是他们会更小心,更隐晦的贪污。

    “从今天开始《官吏定禄》彻底执行,首先满足的是一品到九品的官员俸禄,而次九品里的一百余万胥吏,必须通过今年十月的恩科考试,才能入品。”

    “大明不需要那么多官员,这一百多万胥吏里,朝廷只录用五十万人!”

    “此后每年,各府官员的新增名额都由内阁、六部、齐王府裁定。”

    朱由检一开口,就要瓦解一百三十万人的胥吏集团,这种话没有人敢说出口,除了他。

    谁都知道,今年燕山学府会毕业十五万人,这十五万人加上地方上已经投入的近三十万书吏,完全可以满足大明基本的运转。

    不仅如此,各地的拱卫营都在戒严,为什么戒严,殿上所有人也心知肚明。

    朱由检就是翻版的朱元章,甚至可以说,在培养人的这方面,他是加强版的朱元章。

    哪怕是朱元章,他所培养的国子监也不过十万学子,而朱由检的燕山学府,每年毕业的都是十几万人。

    这群人不一定都能做官,但用来做书吏是完全足够。

    谁敢闹事,朱由检就敢杀谁,他和朱元章一样,都是不在意后世人怎么评价的人。

    评价他暴君?不好意思,他是亲王。

    评价他权臣?这倒是可以,但朱由检和朱由校会在乎?

    一百三十万胥吏的集团虽然庞大,但如何比得过刀枪?

    君不见地主集团也十分庞大,最后还不是被均贫富了。

    玩笔杆子的人,是永远斗不过玩枪杆子的人,更别提这玩枪杆子的人还在玩笔杆子,同时嘴皮子贼熘了。

    先不提这一百三十万胥吏集团的人敢不敢搞事,单单说他们有没有这么多人还是一个问题。

    《官吏定禄》,表面上是为了废除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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