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东、辽东进行勘探定税,主要的还是对山东,河西和辽东的矿早就收归国朝专营了。”

    “这进度,估计需要三年才能将所有矿山定税或者收购。”

    “矿税的事情不能快,快了容易被人利用。”朱由检坐进了被褥里,而陆文昭微微颌首后继续说道:

    “赈灾的事情还是以以工代赈为主,几个月来多了那几十万牵连的劳改犯后,北方水泥和生铁产量提升数倍,南方则是全靠交趾。”

    “各省都在主修府道,预计等瀛洲全境收复后,瀛洲南部可以每年向山东输送数千万石水泥。”

    “有了瀛洲的数千万石水泥,北方的府道会以每年数千里的速度推进。”

    “就是以工代赈的钱粮缺口太大了,眼下已经募工二百七十六万余人,每日工钱便需要支出近三万两银子,一年就是一千多万。”

    陆文昭顿了顿,想看看朱由检要怎么说,只是对于以工代赈的事情,朱由检很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银子的事情不用担心,今岁我会开始筹备钱庄的收购和吞并,三年内朝廷就会发行新币。”

    “更何况,诸藩就藩后会请求迁移百姓,每个百姓的迁移银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说到这里,朱由检顿了顿,转而继续说道:

    “总之诸藩就藩的事情,宣布之后你让诸藩自己拿个章程,前期移民需要多少,得他们自己拿银子。”

    “是!”陆文昭作揖应下,而李定国这时端了一杯安神茶走到了床边,朱由检接过抿了一口后才继续说道:

    “洪承畴准备的如何了?”

    从朱由检让洪承畴拿出一个总攻东吁的章程,已经过去小半年了,但洪承畴依旧没有拿出一个章程出来。

    朱由检因此询问倒也不奇怪,而陆文昭也为其解释道:

    “洪经略一直在走访滇西,顺带勘定新驿道,他征调三十万交趾囚犯从临安府前往昆明,又从交趾征调四十万囚犯前往临安府。”

    “他好像是准备修建一条从昆明直抵交趾的府道,同时再修建一条从昆明前往陇川的府道。”

    “从火药和水泥、生铁数量来说,修建拓宽这些地方道路倒是不难,就是同时修建两条府道,征调七十万囚犯,这人吃马嚼的,每年也最少得支出五百万石米麦。”

    “殿下,朝廷是不是需要调些钱粮给洪经略?”

    陆文昭担心洪承畴那边艰难,但朱由检却抿了一口茶道:

    “他向朝廷哭穷了吗?”

    “这倒没有……”陆文昭顿了顿。

    “那就不用管他。”朱由检把喝完的茶杯递给李定国,并解释道:

    “钱粮不够他会说,他如果不说,那就代表交趾和云贵这三省的钱粮足够他用。”

    “与其担心他,我更担心曹文诏。”

    说着、朱由检想起了戍守西陲的曹文诏,然后开口说道:

    “防守乌思藏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这群家伙动辄叛乱,上个月理塘和昌都的藏人不是才发起叛乱吗?”

    “这倒是,不过当时便被曹总兵镇压下去了,还砍了两千首级。”陆文昭点头回应,而朱由检听到后也道:

    “西军都督府和南军都督府再扩招六营兵马,东军都督府补员就行,北军和上直不变。”

    “瀛洲的事情弄得差不多之后,杨文岳暂时不回国朝,吴阿衡调往朝鲜接替杨镐,颜思齐授平倭伯,调回京城给他个闲职。”

    “至于郑芝龙和刘香等人,尽数调往海军都督府,任舰队总兵。”

    “授杨文岳瀛洲布政使,加授总治北亚墨利加、南亚墨利加经略,加封太子少保,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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