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吴有性叹了一口气,而孙传庭又怎么会不知道。

    身为他的幕僚,看着孙传庭不愿意去陕西,他绞尽脑汁,只能最后献策道:

    “若是巡抚不愿前往西北,那就只能请友人联名上书,尽快巡查四川,然后再返回陕西了。”

    “与大人一同出山之人里的杨、吴、洪三名经略都是文臣,又手握兵权,请他们上疏,既不会犯武人干政的忌讳,又能以情理来威胁顾党,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幕僚的话让吴有性眼前一亮,他也不由赞许道:

    “这个办法不错,巡抚……”

    “不必了……”孙传庭拒绝了这最后一个办法。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尽数饮下杯中粗茶,转而起身道:

    “我孙传庭为官十一载,从未结党,如今我问心无愧却要结党营私,这种事情我不会做。”

    “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若是他们都觉得我做错了,那就当我做错了。”

    “我既然没有做错,那我就没有必要上疏自辩清白。”

    “我做的事情,天下和朝廷看在眼里,你们不用再劝我了。”

    说罢、孙传庭看了一眼桌上的两菜一汤,却是再也没有了什么胃口,转身便离开了会厅,只留幕僚和吴有性在会厅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