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猞猁三只,麇鹿六头,野猪三头……”魏忠贤讨好般的说着,紧接着又转头看向朱由检,礼貌道:

    “殿下射豹两头,猞猁十一只,麇鹿十四头,狼九头,野猪十四头,野羊六只,狐狸四只……”

    朱由检和朱由校是从卯时出发的,除去午时休息的时间,游猎的时间也就不到五个时辰。

    五个时辰里,朱由检射死大小猎物六十,朱由校不过十二,差距明显。

    不过这些天来,朱由校倒也习惯了,毕竟这些天来,自家弟弟游猎的数量一直是他的好几倍。

    “野羊留下,其他的让宫人分食吧。”

    “万岁隆恩……”

    朱由校不太喜欢吃鹿肉和野猪肉,因此只留下了野羊,而魏忠贤则是替宫人谢恩。

    在他谢恩时,两兄弟翻身下马,而朱由检也同时说道:

    “游猎数日,只猎了两头熊和二十几只狼、豹,看来这燕山的猎物有些少了。”

    “要不要让人抓些放到山里?”朱由校闻言询问,而朱由检摇了摇头:

    “费时费力,倒不如请哥哥等几年,等我替哥哥扫平建虏和北虏,届时我兄弟二人前往哈剌温山游猎。”

    他一边说,一边和朱由校走向早就布置好的黄帐。

    “那我就多等几年吧……”

    带着笑意,朱由校带着朱由检走进黄帐坐下,这帐内面积不大,不过数十平,但今日也只有两兄弟用膳,倒也不用像上次一样拖家带口,铺张浪费。

    两人刚坐下,便有宫女端来了冒着寒气的“酥山”,二人食用的同时,帐外也传来了御厨们大展身手的声音。

    听着那锅碗瓢盆的声音,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家常,基本话题都是在朱慈燃三人身上。

    “弟弟今年大婚,估计明年就能诞下子嗣了。”

    “等他们长大,你我也便老了,到时候让燃儿他们处理国政,你我兄弟也可以游山玩水了。”

    朱由校靠在椅子上畅想着未来,并且羡慕的说道:

    “弟弟总说琼州府南边的崖州很漂亮,我倒是一直好奇,不知道比起天津的大海,崖州的海有什么不同。”

    朱由校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脚下的大定宫了。

    他亲眼见过的最大山脉便是燕山,亲眼看过的海便是天津的大海。

    他这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从未离开过京城四百里的范围。

    比起去漠北看过黄沙,去中原治理过黄河,去河西眺望祁连山,去辽东追逐建虏的朱由检,朱由校生活的环境实在是太小了。

    对于天下各地的美景,他往往是通过朱由检等人的口述了解的,而他羡慕的模样也被朱由检看在眼里。

    他心里不免有一丝酸楚,同时也为朱由校详细介绍道:

    “大海要比天津的更蓝些,沙滩更细些,若说最好的,实际上万里石塘与万里长沙的许多海岛都不错。”

    “倒是有些难以想象是什么样子……”朱由校闻言,不免看向了黄帐外湛蓝的天空。

    朱由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二人之间沉默了片刻,不等下一个话题开始,便见魏忠贤在黄帐门口躬身:

    “万岁、殿下,晚膳已经好了……”

    “上膳吧!”朱由校微微颔首,示意魏忠贤传膳。

    魏忠贤躬身回礼,之后便见到几名宫女端着一盘盘菜肴走进了黄帐。

    烧鹅,火贲羊头蹄,五味蒸鸡,元汁羊骨头,胡辣醋腰子,羊肉水晶饺,丝鹅粉汤,椒末羊肉……

    一道道香味扑鼻的菜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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