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强大的组织力。
眼下这三者,除了组织力北山女真略有不足外,其他两项,两者都相差不大。
两百多名刀牌手利用石桥的狭窄来且战且退,落水者不断。
那宽达四丈的护城河引自黑龙江,寒冷刺骨,坠落者不断扑腾,虽说不至于淹死,但上岸后却只能逃回己方阵营。
“郭桑岱布置的不错,居然用黑水河来作为护城河,活水之下很难结冰,不然眼下我们已经直抵城墙了。”
山坡上的黄台吉看着战场局势,不得不感叹郭桑岱这人的活灵活用。
也就是黄台吉不知道,这些守城方法都是朱由检交给郭桑岱的,不然估计他又要气郁一阵。
“放!”
“啪啪啪——”
石桥上的争斗落了一段落,因为桥头的北山女真纷纷跳入了桥尾的营垒之中,而营垒之中早就准备好的鸟铳手纷纷射击,致使大批镶红旗兵马倒下。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这些人基本是活不成了,因此后方的人选择将他们从狭隘的石桥上踹下去,前仆后继的杀向北山桥尾营垒。
“火炮不能射,会伤到我们的人。”
“先僵持一下,不行就撤回城里。”
城头的北山女真参将和守备相互交谈,语气紧张。
眼下桥尾营垒有两哨兵马,合计为鸟铳手六百,刀牌手五百不到。
他们面对的是两千多涌来的镶红旗建虏,而能依托的只有那狭隘的工事。
“杀!”
“蒙狗滚!”
双方开始短兵相接,铁骨朵和金瓜锤碰撞,雁翎刀和腰刀互相劈砍。
一时间整个防线充满了喊杀声和惨叫声,火星飞溅,只是几轮劈砍,手中长刀便已经豁口满满。
挨了一记铁骨朵金瓜锤,便是铁人也得闷哼倒下。
在这距离京城数千里外的哈儿古城,鲜血染满泥泞的雪地,而这种时候,多尔衮率领的两白旗也抵达了战场。
他们开始搭桥,而石桥守军只能靠着鸟铳阻止他们。
城头的床弩也不断射出弩矢,但只能击穿木桥,却不能击垮它。
五斤炮沉重,不能俯射,一时间战况渐渐不利。
“守好营垒!”
参将朝着下方守备大喊,手里的令旗不断挥舞,传递旗语。
下方守备见状,颔首点头,转身指挥人马与镶红旗厮杀一处。
桥尾的营垒连接城墙,就好像一个缩小版的瓮城,根本不害怕左右两边金军对他们夹击,只要守住桥头就足够。
仗着地利和火器之利,北山女真军不断击退镶红旗士卒,而与此同时,黄台吉也下令道:
“让蒙古游骑用沙袋把南面护城河两边堵住。”
“是!”
黄台吉想要堵住护城河,让护城河从活水变为死水,然后北山的天气就能把河面冻住。
这么一来、即便一次攻城不立功,那接下来也会立功。
“放!”
“砰砰砰——”
哈儿古城头,随着参将下令,五十门燕山五斤炮对准哈儿古城头前不断推动而来的攻城器械绽放了白烟,打出了石弹。
二斤石弹打穿吕公车、变为跳弹砸死不少攻城的建虏,一些蒙古游骑也手提二三十斤的沙袋,来回奔走,妄图积土为山、填满哈儿古的护城河。
“将军,蒙狗人多势众,我们这么下去也撑不了多久。”
哈儿古城头的守备对,旁边的参将开口,而参将脸色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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