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还有一件事要和世子商量。”

    吴阿衡说起了正事,朱由菘一听当即回礼:“监察使请说。”

    “朝廷开设南昆仑监察使司,而建设南昆仑监察使司又需要大量耕地。”吴阿衡说出了南昆仑的事情,继而道:

    “人力的话,当地倒是不缺,但是粮食就比较缺乏了。”

    “因此,本官想和印度厮当的诸藩签订贸易的契约,南昆仑监察使司每年会向诸藩各国购买一定数量的粮食,总数会一直增长,福国的贸易量暂时定为五万两。”

    】

    吴阿衡说出了粮食贸易的事情,而之所以他要和诸藩商讨粮食贸易的事情,也是朱由检的吩咐。

    印度厮当的皇店没有实力收购几千万石的稻米,原因是路途太长,皇店无法把粮食运往大明,因此印度厮当的诸藩粮食,大多都是被当地的皇店运往旧港府,然后制成饲料发完大明。

    虽说得了几千万石饲料,但每年的支出也是上千万两银子。

    这么做,大明从印度厮当获取的银子还是会回流到印度厮当,这并不符合大明的利益。

    因此,让不断开采金银矿的南昆仑监察使司来承担一部分压力,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感谢监察使,只是这印度厮当的稻米口感不佳,而且从福国运往南昆仑,恐怕稻米半路就发霉了……”

    朱由菘有心讨好吴阿衡,以此想让福国日后再朝中有人,因此善意的提醒了起来,但吴阿衡闻言却笑着说道:

    “无碍,福国的粮食主要供给东昆仑府,另外霉变的粮食会制成饲料、化肥,这些东西都对南昆仑有用。”

    “如此,那福国就却之不恭了。”听到吴阿衡这么说,朱由菘松了一口气。

    二人在码头起草了一份贸易契约,然后各自按了手印。

    契约的贸易时限是十年,十年后视情况再确定是否签订。

    弄完了契约,吴阿衡看向了还在使用冷兵器的福藩兵马,不由善意提醒道:

    “世子可以准备一些银子,不出意外的话,过几个月齐王殿下就会让五军都督府售出大量步铳和火炮。”

    “谢监察使提醒。”听到吴阿衡提供的好消息,朱由菘松了一口气,而吴阿衡也转头看向了港口。

    只见所有工匠百姓已经都下船了,而空船也装上了皇店准备的物资。

    “事情既然已经敲定,那本官就不久留了,告辞。”

    “监察使慢走”

    二人一走一送,朱由菘很快将吴阿衡送回了船上,然后听着耳边的号角声,便亲眼看着这庞大的船队从洛阳港口离去。

    也就在他眺望的时候,码头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朱由菘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带着骑兵策马而来的朱常洵。

    “父王……”

    “吴阿衡那厮走了?”

    朱常洵策马而来,朱由菘见状行礼,而他则是看着离去的船队询问朱由菘。

    “是走了,另外还签订了粮食的合同,日后南昆仑监察使司会每年向我福国购买五万两的粮食。”

    “另外父王,宫殿是否要停一下,吴监察使说朝廷很快就要松开步铳和火炮的贸易了。”

    “有了步铳和火炮,我们才能更好地镇压叛乱。”

    朱由菘知道自家父亲喜欢听什么话,而朱常洵一听要停下宫殿建设,第一反应就是不行,但一听到可以购买火炮、步铳,他还是一咬牙点了点头:

    “你自己安排吧,另外让人写信问问渠儿和桦儿他们什么时候毕业,若是毕业,立马回福国。”

    “是……”听到朱常洵的话,朱由菘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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