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象兵!”

    斯祢卑看着己方不断出现伤亡,加上明军不断登录,他开始慌张的派出象兵。

    由一百五十头战象组成的象兵从堑壕之中起身走出,但不同于莫卧儿那种给战象披甲的土豪战象,缅军的战象只有正面有铁甲。

    在它们起身冲向明军的同时,明军也重新搬出了曾经老掉牙的虎蹲炮。

    “放!”

    “彭彭彭——”

    没有十足的火器惊吓训练,缅军的战象在被虎蹲炮打出的三两石弹惊吓到后,便开始自乱阵脚的践踏己方堑壕。

    一些战象更是慌不择路的掉入了己方的陷阱中,被木刺刺伤,鲜血淋漓……

    “哔哔!”

    “啪啪啪——”

    明军的线列步兵在高歌勐进,但斯祢卑的阵地却已经死伤一片。

    使用大批民勇的恶果在这一刻显现了出来,当身着甲胃的战兵都一个个的不断倒下时,身边只有简陋防护的民勇离开开始动摇了起来。

    在这样的战场上,斯祢卑无法做到统兵三万而不乱,也无法以上帝视角来观看战场,因此战场的部分民勇开始溃逃到了后方。

    一个点缺少了防御,那就很容易被突破,而木懿此刻也带着渡河的八百骑兵找到了一处缺口。

    “随我冲杀!”

    身披重甲,木懿根本不畏惧缅军的袭击,带着八百骑兵便冲向了一处溃逃的豁口。

    他们跃入堑壕之中,顺着堑壕来回射杀,噼砍缅军,一时间缅军被杀得崩溃,大队民勇裹挟着战兵撤退,貌基等人构建了一个多月的江滩阵地,只在两刻钟都不到的时间内,便全部丢失。

    这一幕看的貌基气血上涌,头皮发麻。

    “告诉斯祢卑……”

    “我王!不好了!我王!”

    貌基的命令还没有下达,一名将领便从马道尽头跑来,手里拿着一份加急的军情,送抵了貌基的面前。

    “昨日午后,明军自海上而来,阿拉干的吉大港、丹兑,我国的妙弥亚、沙廉纷纷被攻陷。”

    “这是给杜摩底(东吁)城送来的加急,海上的明军已经打到榜地和迦基,距离王都给杜摩底城不足一百三十里!”

    “你说什么?!”

    当将领把加急军情念出,一些将领和土司贵族纷纷不敢置信的质问了起来。

    不仅仅是他们,便是貌基都愣了许久,最后才回过神来,死死盯着将领质问:

    “怎么会失陷的这么快?南边不是还有三万多军队吗?”

    “都被全歼了!”将领欲哭无泪,他怎么知道明军会打的这么快?

    “下面的人说,明军用了一种新式的火器,只是眨眼间就能打出一发子弹,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南边和西边的明军最少有好几万人,阿拉干已经沦陷了。”

    “阿拉干,钦山、钦墩、小婆罗门在孟养的七万军队全部撤退,恐怕孟养很快就要被明军占据了!”

    一天一夜,仅仅是一天一夜的时间,拥有几十万人口的阿拉干国居然被彻底沦陷?

    明军的迅速,让貌基怀疑阿拉干的那些军阀土司是不是草包?

    哪怕没有任何城池阻挡,任由明军行军的话,明军也无法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彻底占领阿拉干才对,怎么就这么快沦陷了?

    还有,一眨眼就能打出一发子弹的火器,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会不会是这群家伙为了推脱责任而胡诌出来的产物?

    想到这里,貌基再次死死的盯着那名传信的将领,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那名将领心里一惊,立刻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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