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难以拉动。
黄蜚见状皱眉,连忙下令:“不要管辎重车了,无法列阵就把辎重车推到两侧稻田,以中间的道路列直行阵!”
“是!”
下面的将领闻言,纷纷按照黄蜚说得来。
在黄蜚看来,既然水田的淤泥很深,明军的辎重车无法行走,人也行走艰难,那敌军也会遭遇一样的困境。
以夯土的道路作为阵地,把辎重车放倒来作为障碍物和壕沟土墙,这就是黄蜚在燕山兵家学府里学到的基础知识。
虽说是基础知识,但如果没有朱由检手绘的阵图,黄蜚他们也不会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
看图学习和看字学习可是两码子事……
“呜呜呜——”
当明军放倒辎重车的时候,远方地平线上也冒出了乌压压的人头,而一面高举的大纛也出现在了黄蜚的眼中。
那大纛距离太远,肉眼实在难以看得清,为此黄蜚举起了千里镜,并在放大后看到了貌基的“王纛”。
“他娘地!洞吾王杀来我们这边了,瞧着架势得有四五万人!”
“都督我们该怎么办?”
一时间,明军将领都看到了貌基的大纛,但面对他们的担心和询问,黄蜚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腰刀:
“怎么办?你们腰上的腰刀不是装饰品,是用来收割首级的。”
“洞吾王有五六万兵马又怎么样?”
“兄弟们!”黄蜚对四周的明军士卒大喊道:“告诉我!一个洞吾夷的首级赏银是多少?!”
“十两!”散乱的声音不断回答,而黄蜚也笑道:
“他躲在妙当城,我们还得和西军、南军共分赏银,现在他们送上门来,这几十万两银子你们想不想拿!”
“杀!杀!杀……”
靠近黄蜚四周的几十名将领纷纷喊杀了起来,而外围的士卒也纷纷跟着喊叫。
这一举动说白了就是壮胆,但明军也不需要壮胆,因为他们手上的步枪给足了他们安全感。
“明军的战意很高,看样子他们对他们很有自信。”
当明军喊杀时,那声音传遍了这块平原,而带着大军向着明军涌来的貌基也坐在了一头战象背上,双目死死的盯着已经出现在视线远方的明军。
其他缅军将领同样死死的盯着明军,并且不断带队向着他们靠近。
不过,当他们距离明军还有一里的时候,他们便走不动了。
这处平原中间是河流,因此越靠近中间,淤泥就约厚,水就越多,土地就越容易陷人。
“先放水。”
貌基看向了一旁的将领,将领闻言也连忙让人去毁坏稻田的水渠,让河水不再流入稻田。
“平达力还需要多久抵达?”
貌基向着一名大臣询问,但这名大臣闻言也赶紧回答:“按照步卒的速度,最少需要明天午时才能抵达。”
“那就带人先把他们围起来。”貌基得到答桉后,并不紧张的下令。
此刻的他既然带着大量战兵出城,就已经不指望妙当城能守住。
可即便妙当城没办法守住,洪承畴还是得消灭蛮沙口和太公城的缅军才能朝他这边杀来。
而且想要翻越蛮沙山可不是那么容易,只需要在山口布置一千人,洪承畴即便带着十万兵马前来,也无法突破。
现在貌基要做的就是击败黄蜚,夺走他们的火器,同时收复被黄蜚夺走的失地,拉长洪承畴的补给线,拖到夏季后,洪承畴自己会因为夏季的炎热而停止军事行动。
“我王,我们是否可以等放完水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