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会兴起一个工业区,工业区在五年后年产可以达到两千台拖拉机和……”
“好了……”朱由校打断了刘若愚的话,刘若愚见状不再开口,但朱由校却起身走向了仲夏宫的窗户旁。
他看着进入秋季的仲夏宫,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心里也是百般纠结。
“新政的事情,如何了……”较
几乎是同一时间,朱由校和朱由检对发起了询问,而朱由检询问的对象,则是坐在田间小道上马札的户部尚书毕自严。
“至六月三十,国朝新添漏户十九万六千九百余户,合计九十七万三千余人……”
身着道袍的毕自严坐在马札上,拱手作揖回应了朱由检,而坐在他旁边的朱由检则是眺望远方的田野。
田野上,澹黄成片的稻谷距离成熟已经不远,那一片片的稻田就像金色的海洋被风一吹,无数稻穗在田野里频频点头。
一阵阵秋风吹来,稻香味扑鼻,使得原本有些饥饿的人立马联想到了堆成小山的米麦,整个人无比幸福。
“今年之后,不知道北方还能不能看到这样的景象……”
望着田野上丰收的稻田,朱由检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对毕自严的回答做出了回应:较
“也就是说,仅仅半年,国朝就查出了百万漏户?”
“回殿下,的确如此……”毕自严安静的回答,回答过后不再开口,以至于四周除了风吹稻田的声音,再无其它。
“国初,南直隶有人一千二百万,浙江有人一千余七十万,江西九百余六万,湖广五百八十万……”
“至眼下,四省之地在黄册之上的人口只有三千九百七十一万余人。”
朱由检伸出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后放下,站在他身后撑伞的锦衣卫连忙为其添茶。
“毕尚书,你以为,这四省之地,合该有多少百姓?”
朱由检对毕自严询问,闻言的毕自严沉默许久,过了片刻才抬手作揖回应:“殿下……应该比下官更清楚才是。”较
“毕尚书……”朱由检看着眼前的稻田,头也不转的询问:“四省之地,合该有多少百姓?”
他要毕自严说出答桉,哪怕是估计。
毕自严虽然极力回避,但面对朱由检身上散发的那股压力,最后还是再三开口后,忍不住压力低垂了眼帘:
“大概……八千万……”
毕自严说出了一个大概的数目,而朱由检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意。
“也就是说,按照眼下的进度,国朝每年最多清查出二百万百姓,那隐匿的四千余万百姓,需要二十年的时间才能清查完毕。”
“毕尚书……”朱由检很自然的转身,拿起茶杯,在喝前看了一眼毕自严:“你以为,他们是想拖到我走吗?”较
“……”毕自严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当年的张太岳,也是被他们这样拖走的对吧?”朱由检自顾自的说道:“可惜了……”
“孤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走,所以也请毕尚书和内阁说一说,万岁决意授孙传庭振武伯,遥领南京吏部尚书,登阁为建极殿大学士。”
朱由检对顾秉谦等人,或者说对他们身后士绅们的所谓让利十分不满。
既然江南的人口清查不出来,那江南的阁臣也就不需要了。
施凤来便是被迫致仕的第一人。
“吏部那边,重启考成法,以一年考成一次加入新政,国朝每年二十几万学子参与恩科,总不能让一些坐在位置上不办事的人继续坐下去,把能干事的赶走吧?”较
“另外,今岁过后,向朝鲜、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