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要干些什么。”

    “嗯……”苏布地等人点了点头。

    很快、固始汗派来的使者也走进了大帐,他没有带什么兵器,进入大帐后首先对林丹汗行礼:“参见呼图克图汗,我奉国师之命前来商议大汗西迁一事。”

    “图鲁拜琥想耍什么花样?”林丹汗一边吃着盘子里的羊肉,一边询问来人。

    “国师认为,大汗兵强马壮,漠西和漠南本是一家,如果大汗不嫌弃,请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去说服准噶尔部和其它部落臣服大汗。”

    “有点意思……”林丹汗可不会相信固始汗会臣服他,他心里知道这是固始汗的缓兵之计。

    “大汗……”苏布地同样看出了这是固始汗的缓兵之计,但他却开口说道:

    “可以给国师十天时间,不过我们需要派人去别失八里看看他的诚意。”

    苏布地想借助这次机会,探查一下别失八里的城防,以此为攻打别失八里做打算。

    “可以!”林丹汗听出了苏布地话里的意思,于是对来人说道:

    “你回去告诉图鲁拜琥,我需要派人去别失八里看看他是不是真心想要臣服,如果他是真心的,那我可以给他半个月的时间。”

    “感谢大汗的恩准……”使者虽然有些头疼,但表面还是感谢了一下林丹汗。

    “你可以走了。”

    林丹汗下了逐客令,使者见状也只能回了一礼,然后走出了大帐。

    他离开大帐后,策马返回了别失八里。

    四天后,在林丹汗准备动兵的同时,固始汗让人送去了消息,同意他们派人前往别失八里,而林丹汗也派出了一百户的兵力前往别失八里。

    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做着什么打算,固始汗开始号召准噶尔、杜尔伯特等部,林丹汗则是在收割牧草,为冬季的大战做着准备。

    两者的行动,被喀喇沁中的一些台吉告诉了部落里的锦衣卫,这些近两年才迁入喀喇沁的锦衣卫也抓住了外出的机会,将利用信鸽将消息送往了京城。

    只是四天的时间,信鸽带着消息抵达了京城,并被陆文昭带往了齐王府。

    朱由检看到信鸽内容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此刻他正沉浸在车臣部的归降喜讯中。

    将信纸丢入香炉之中焚毁,朱由检抬头对角落的王承恩吩咐:

    “上疏万岁,册封车臣部的硕垒为漠北伯,其部众打散,迁移至漠东和东海,陕西。”

    “命孙应元沿斡难河一路向西建设石堡,接收车臣部和土谢图部的牧场。”

    “奴婢领命……”王承恩闻言应了下来,至于朱由检则是在他应下后,对面前的陆文昭吩咐道:

    “让人继续盯着漠西,另外试试看,能不能找出当年出卖情报给林丹汗的人。”

    “卑职领命……”陆文昭作揖应下,朱由检也准备摆手让他退下。

    不过,在他即将摆手的时候,他好奇询问了一嘴:“太子现在到哪了?到四川了吗?”

    “这……”陆文昭顿了顿,不免有些尴尬回礼道:

    “本来按照路线是应该到四川的,但太子沿路走走停停,目前刚刚抵达汉中,想要翻越大巴山前往四川,恐怕还需要半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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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朱由检有些哑然,随后他又笑道:

    “以他这速度,恐怕这一圈走下来得两年时间了。”

    说着,朱由检又收起了笑容,但眼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两年之后……他也十五岁了,该出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