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处理四个时辰才能行。
另外,他爹还能去南京处理,他叔父还能在齐王府处理,而他……
一时间,朱慈燃觉得十分憋屈,但由于自己是小辈,他也只能默默忍受。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我身为人父,为燃儿分担是理所应当的!”
朱由校挺直了腰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是太上皇了。
“唉……”
看着朱由校父子的模样,朱由检不免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同时不免觉得自家这个大侄子有些可怜。
不过,当他一想到自己的政务时间只有两个时辰后,所谓朱慈燃的可怜,立马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就这么定下了。”
由于不能留宿,因此朱由检也没打算久留,他看所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当即也起身作揖,在“告退声”中领着家人离去了。
“弟弟慢些走,明日卯时我去找弟弟下棋!”
“齐王叔慢走……”
朱由校爽朗的笑着,连带着朱慈焴等人也笑着作揖告别。
这样的场景下,所有人都抱着笑容,只有朱慈燃一脸贼眉鼠眼的在朱慈焴和朱慈炅的身上打量……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
“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
“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
“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在朱由检他们走出皇宫的不久后,当一袭月影登上空中,远处数千里外的大理府太和县郊外的小院内,一个满头黑发的老者正在举杯对着苍山遥饮,清唱诗词。
在这太和县,能与朱家兄弟联系起来的,只有杨涟一人。
他举着酒杯,眺望高空明月,四周模样大变。
曾经的低矮土墙变成了一面面当地白族石砌的石墙,这种墙没有用一点粘合的东西,纯粹是拼凑起来的,但却异常坚固。
石墙内,曾经的三间小屋也变成了三进三出的九间屋子,而他杨涟则是身处后院,左右两侧分别是柴房和牛棚。
牛棚里面,四头老黄牛和一头倔驴在低哞高呃。
杨涟望着明月,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但却笑容洋溢,从未觉得如此畅快。
他在唱着汉赋唐诗,过了一会儿,一名年过三旬,身材有些匀称的男子端着盘子走进后院,他将盘子放在了杨涟靠着的石桌上。
杨涟看去,盘内装着一个大大的月饼。
“爹,娘让您切了月饼,家里人一起吃。”
“好……”杨涟如老顽童般笑着,拿起旁边的刀,将月饼切成了六块。
他正准备切下一刀的时候,男子拦住了他:“爹,大哥去京城做官了,家里只有七个人。”
“嗯嗯……”经过提醒,杨涟记起了他那不愿苟安大理,追求名利的长子。
“唉……”
不知为什么,他叹了一口气,但很快,当他看向四周宅院的时候,又由衷高兴了起来。
这些东西是他最大的财富,尽管它们不如杨涟家乡的老宅那么气派,但杨涟却为其感到自豪。
家乡的老宅,那是祖辈赚来的,但这里的宅院,是他用双手赚来的。
五年前,当云南大量人口迁移交趾、麓川之后,朝廷开始鼓励湖广、江西受灾的百姓迁移云南。
由于思念,杨氏举家迁移到了大理府太和县。
夫妻多年未见,杨涟自然高兴,但他更高兴的是,家中子嗣除了长子以外,其它四人都来了云南。
他们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