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果可以,他还想再来一次南游,看看自己曾经经历过地方,看看那些百姓的生活有没有得到改善。

    这么想着,朱慈燃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奏疏。

    那一本本奏疏代表的不是一件件麻烦事,而是代表着民生是否能改善。

    朱慈燃很清楚这点,因此他即便骂骂咧咧,但依旧在埋头处理。

    “就是……有些难熬啊……”

    感叹一句,朱慈燃继续低头处理起了奏疏。

    也就在他和朱由检在处理奏疏的时候,工作量少的朱由校已经乘坐火车南下了。

    “呜呜”的汽笛声和火车行驶的声音闯入朱由校的耳内,坐在空无一人的车厢里,朱由校并不觉得无聊,则是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时不时的发笑。

    “铛铛……”

    当驶入河南地界的铃声响起,朱由校笑得更开心了。

    这是他人生三十三年以来,第一次在原本两京十三省的疆域里横跨一省,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还要再跨一省,然后前往他好奇许久的南京城。

    和去关外,去开平府、去朵颜府不同,这是跨省。

    想到这里,朱由校就止不住的高兴,窗外那走马观花式倒退的河南风景也让他觉得格外美丽。

    “万岁,海鲜乱炖来了!”

    伴随魏忠贤那谄媚的声音响起,朱由校也连忙转头去看,果然看见了端着海鲜乱炖的魏忠贤正走过来。

    他将海鲜乱炖放在了桌上,然后献媚道:“万岁,这是奴婢亲自做的。”

    “嗯,干得不错,有赏有赏。”朱由校将自己凋刻的一个木凋给了魏忠贤,魏忠贤笑着接下,同时还献媚道:

    “万岁,您的手艺巧夺天工,奴婢上次家里窘迫,卖了一个玄武的木凋,结果居然卖到了二百两银子。”

    魏忠贤一开口,朱由校立马停下了举动,皱眉道:“有这么多?”

    “那是万岁您不知道您的手艺多又好,在奴婢看来,就是一千两也买不到。”

    魏忠贤拍着马匹,他知道朱由校喜欢听这种认可他技艺的话。

    果然,朱由校听后也笑道:“嗯,那日后我再给你凋几个,万一你以后老了,也能凭着这些木凋来养老。”

    “奴婢谢万岁隆恩……”

    魏忠贤合适的跪下谢礼,朱由校却摆了摆手:“我吃饭,你先退下吧,等会来收盘子。”

    “对了,范贵妃她们三人怎么样了?还晕车吗?”

    朱由校想起了随行的三名妃嫔,由于张嫣不愿南下,他只能带范贵妃她们南下。

    “坐了一段时间后就适应了,现在好多了。”魏忠贤笑着回应,听后的朱由校也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见朱由校不说话,魏忠贤也作揖示意告退,同时转身走出了这届车厢。

    等他回到自己的车厢后,他这才看向了车窗外那不断倒退的景色,整个人也有些猥琐的搓了搓手。

    “南京,秦淮河……嘿嘿……”

    魏忠贤搓了搓手,但下一秒就被人抱住了腰,吓得他差点原地跳起来。

    “怎么?近来有了新欢就忘记我了?”

    当熟悉的声音响起,魏忠贤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来人居然是客氏。

    此时的客氏双眼如丝,手也不自觉的往魏忠贤下面走去。

    只不过,自从被阉割后,魏忠贤就不太喜欢别人摸自己下面,因此抓住了客氏的手。

    “这可还是白天,你我地位不比以前,老实点比什么都好。”

    魏忠贤还没有因为客氏失了智,尽管他已经年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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