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在朱慈煌苦笑时,九艘轮船旁边出现了一艘两三丈长的小船。

    虽然是小船,但它的速度却很快,几乎是轮船的两倍。

    在小船的船尾上,两名身着绿色马甲,手臂戴着红色袖套的年轻人正在挥舞两面旗帜,一面为白,一面为红。

    “那是什么?”

    朱和垠好奇询问,朱慈煌也瞥了一眼回答:“牵引船,带路的。”

    二人谈话间,九艘轮船的掌舵手也在先前上船的齐国海员指挥下,跟随牵引船走快速航道前往西京港。

    到目前为止,朱和垠所见到的齐国和大明没有什么两样,除了牵引船。

    不过,伴随着时间流逝,当他们驶入齐水,并在下午抵达西京港的时候,朱和垠的所见将彻底颠覆他。

    “呜呜——”

    在刺耳的汽笛声中,九艘轮船历经一个时辰的航行,最终来到了西京港。

    在牵引船的带领下,他们逐一进入了为它们准备的船舶位。

    “砰砰砰——”

    十二道礼炮声响起,第一次经历这阵仗的朱和垠被吓了一跳,但很快被旁边的朱慈煌安抚。

    “放心,只是欢迎的礼炮,就是不知道父亲派谁来接我们了……”

    “九叔!九叔——”

    忽的,码头上传来了一个孩童的叫嚷声。

    朱慈煌和朱和垠低头看去,只见在码头上铺设着一条红毯。

    在下船位置的红毯上,一名中年人正牵着一名七八岁孩童,在十几位官员,以及红毯两侧数百名士兵的陪伴下静静等待着。

    “二哥!埨(lǔn)哥儿!”

    朱慈煌等不及船梯摆好,便站在甲板上,向着下面的朱慈烜等人招起了手。

    “埨哥儿?是大叔的长子朱和埨吗?”

    朱和垠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毕竟朱慈烺在京城住了二十多年,经常出入内廷,以前也有带朱和埨入宫拜见过朱由校,因此朱和垠自然也是见过他的。

    所以在朱慈煌开口之后,他便一下子想了起来。

    回想起朱和埨的同时,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个身着红色圆领袍,看模样只有十岁出头的小孩。

    恰巧此时船梯已经放好,朱慈煌迫不及待的走下甲板,浑然没有了在大明时的沉稳。

    朱和垠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或许这才是一个回到家的孩子应该有的模样吧……

    想到这里,他也跟着走了下去。

    在他接触到久违地面的时候,朱慈煌已经和朱慈烜抱在了一起,松开手后立马把旁边的朱和埨抱在了怀里,高高举了起来。

    他这样抱着朱和埨转了一圈,随后才把他放回地面,而这时,刚刚团聚的朱慈烜等人也见到了走下船的朱和垠。

    “臣朱慈烜,参见皇太孙……”

    朱慈烜在小的时候没少抱朱和垠,只不过现在的朱和垠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能礼貌性的作揖回礼:“二叔……”

    “家父感染风寒,这几日不能待客,因此只能让皇太孙多等几日了。”

    “不过请皇太孙放心,今日的国宴由家兄代父进行。”

    朱慈烜作揖解释着,朱和垠却在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时心里一紧,不免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叔爷担心道:“叔爷无碍吧?”

    “老病症了,休养一段时间便可,皇太孙不必太过担心。”

    朱慈烜笑着回答,而朱慈煌也在两人中间充当调节气氛的人,笑着说道:

    “这码头风大,还是等先回王宫再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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