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饭。”

    乔酒眼睛都没睁,声音淡淡的,“看情况吧,我不一定有时间。”

    陆逢洲转头看她,犹豫了几秒钟,“好,那我忙完再给你打电话。”

    乔酒没说话,陆逢洲抬脚离开。

    等房门被重新关上,乔酒才睁开眼,起身回到房间去换的身衣服,而后躺了下来。

    闭上眼睛的时候没忍住,她还是轻笑了一下。

    ……

    陆逢洲驱车回了公司,大厅里正有人在等他。

    见陆逢洲进来,男人迅速起身,“先生。”

    陆逢洲没开口,朝着电梯过去。

    男人在他身后跟着,一路上楼,去了陆逢洲的办公室。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男人先开口,“查到那个人了,不过他前段时间离开了云城。”

    陆逢洲在办公桌后坐下,“去哪里了?”

    男人说,“他辗转了好几个城市,最后没有乘坐大型交通工具,行踪就断了。”

    不过他马上又说,“我们查到他老家了,找人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听他家里的人意思他好像只是出去旅个游,不会在外边待太长时间。”

    陆逢洲点点头,“应该是被吓到了。”

    等了几秒钟,他向后靠向椅背,“不着急,等他回来再说,他没有刘常庸镇得住。”

    提到了刘常庸,男人就想起刚才电话里说的内容,赶紧说,“刘常庸回了申城,估计是猜想到了什么,开始朝着着手调查了,我让我们的人现在别轻举妄动。”

    陆逢洲嗯了一声,“别急,现在应该急的不是我们。”

    等了一下他又问,“老爷子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男人闻言摇了摇头,“还没查到,老爷子当初的遗产都在您手里,几乎是翻遍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陆逢洲眉头皱起来,“不应该的。”

    停顿几秒,他吐了口气,“继续找吧,慢慢来。”

    男人并没在这边停留太久,该汇报的事情汇报完也就走了。

    陆逢洲起身去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整个人状态很放松,但表情却是拧着的,不过不是为了刘常庸的事儿,而是因为乔酒。

    两年婚姻生活,他虽未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可该有的了解还是有的。

    那女人……

    ……

    乔酒一觉睡到快傍晚,然后听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

    她翻个身摸过手机,接听,语气不是很好,“干什么啊?”

    陆逢洲一听她的动静就明白怎么回事儿,“还没睡醒?”

    接着他说,“那你先睡吧,没事了。”

    乔酒再没管别的,直接把电话挂了,扯过被子裹好自己,睡了过去。

    接下来这觉没睡多长时间,她在一个翻身间,突然听到门外有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是有人在走动。

    瞌睡瞬间没了,乔酒忽悠一下坐起身。

    这房子大,但也只住了她一个人,那声音明显是从客厅传来的,她身上的汗毛突然一下全都炸了起来。